野山人笑了笑,嘴上也不说。
心里暗道:谁说天上不掉馅饼,这,就是赤裸裸的天上掉馅饼。
“我说野老,等会霍朝击杀大捕快后,不知会有多少人,把大捕快咒骂得,死都不安息。”
“巴老,咱们只管拿银两,其它一切都是浮云。”
“也是。”
巴斯康喃喃自语:不知他俩的比赛,还要待在何时开始。
……
大捕快比霍朝更加能耗时间,好像这场生死决斗,单纯惊动了洛统领还不够,希望能看到朝中大臣,甚至太子出现在通天赌场,目睹自己的忠心,与杀贼子的决心。
霍朝本想闹得越大越好,瞅到人头攒动的子民,有些人开始在抱怨,有些人怀疑是一场乌龙戏,有些人在……
也不想这样瞎耗下去,平淡地道:“勒总统,可以开始了吗?”
勒总统心里,本就对霍朝的狂妄自大有很大的看法,听到其在催促,更是不悦,暗骂:急着找死。
嘴上还是有礼地回道:“好,勒某去问下大捕快。”
霍朝也知道,这场生死决斗,并不是由通天赌场决时间的,而是由双方决斗者,随时定时间的,也就不见惯,安心等待。
大捕快本想拖拖时间,来不及等到太子等大臣来观赏,见霍朝在催促,心里有火,直接告诉勒总统,随时可以开始决斗。
勒总统可以拖拖拉拉,见到双方决斗者,都不待见对方,也不多说,先是吩咐拒收双方赌注,直接安排两人进入广场圆圈内,大声说道:“这是一场不负任何责任的个人生死决斗,马上开始。”
“请。”
霍朝微笑着,还是有礼节性地打个请手式。
大捕快面无表情地哼了声,似乎不接受霍朝的敬意。
“哎!”
站在三楼窗口的犹怜,瞧到霍朝依然平淡无奇,叹了声息。
不知在为霍朝,还是在为大捕快叹息。
身边的童尚书,也没有说什么。
其实童尚书,也在霍朝身上押了三千两银子,或许,在童尚书个人的心里,在为一个猖狂的少年天才惋惜,心甘情愿赔三千两银子,当是一份无名的份子钱。
冥冥之中有一种自我正确判断的感觉,或许,这是霍朝的最后一次微笑。
心里暗道:一个天才的毁灭,起于天生,止于猖狂。
“那个霍朝小子,到现在还能微笑着,恐怕到死,都不知道是一场生死决斗,误以为是一场平常的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