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变得怪怪的,又很压抑。
嚓嚓……
院门外,突然传来了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好像,是一个从远方来的高大过客,慢慢地映入眼帘下,一头花白凌乱的发丝,随风飘逸,伴着一身破旧的黑白衣,在寒风中呼啦呼啦响。
径直走进院内,对青蓝道:“姑娘,能否赏口酒,让老夫御寒。”
青蓝感觉不到老者是什么人,也分不清是敌是友,但从其沉稳的语气中,敢断定老者不是常人。
主要是,还能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有有有。”
青蓝忙回道。
“多谢。”
老者停会,转而对缝里凶道:“这位兄台,你脸都冻红了。”
缝里凶本想破口大骂老者,瞎了你妈了个逼的老花眼,老子的脸是冻红的吗?明明是在借机羞辱老子。
本想动手教训老者,想想刚才,还有两个没有露脸的高手,又分不清此老者是不是其中之一,强忍着怒火,冷冷地道:“老家伙,管好你的嘴,本大爷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罪过罪过,是老夫多嘴,下不为例。”
老者自嘲又自责地回道,大步流星走到大堂门口,突然止步不进,不冷不热地道:“空中的两位江湖朋友,如果没事,可否下来,陪老夫喝一杯。”
“告辞。”
声去,人已消失。
缝里凶再傻,也分得出此老者,肯定不是一个简单,平常的老家伙,出面便能轻易震退空中强势的高手。
也不多说,悄悄转身,偷偷溜出院门,暗道:妈啦个巴子的,今日老子认栽。
青蓝与老者,都当做没有看到缝里凶溜走的狼狈样子。
急忙走进堂屋内的青蓝,赶忙搬了条木椅给老者入座,然后又往火炉里添加二块木炭,接着利索地放好一个简陋的酒壶在木炭上烧热,一边问道:“前辈,恕小女子无礼,敢问贵姓大名。”
“哈哈哈,贵姓大名,老夫倒是记不起来了,不过,在三十年前,很多人都尊称老夫为黑白教主。”
老者便是隐藏在连山村的巴斯康,眼见青蓝碰上盖世强敌,才迫不得已走出来,以防青蓝遭罪。
“黑白教主。”
青蓝对三十年前,名震西南区九国的黑白教,自然不知。
印象中好像听说过,一时又记不起来,喃喃细语。
“小姑娘,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