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她一口一个大人叫着，实际上在罪孽势力内部，栀袖的地位比他还要高一些。

不过是她这一脉包括罪孽使者，对等级观念并不感冒，交谈起来随意，也属正常。

“大人都这么说了，那妾身就先行一步了，大人可要注意身体哦。”栀袖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

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唤出基因作战服，朝着一旁的传送漩涡走去。

栀袖身上优美的弧线实在是博人眼球，怫愤不由得瞥了眼跪在自己面前的高嫣然，险些邪火大燥。

“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怫愤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像是自言自语般淡淡道。

她眸子微垂，双手略微迟疑的扣在腰带上。

还未等有下一步动作，便苍白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手腕。

“路是你自己选的，想要的都给你了，不情愿没人逼你。”怫愤淡淡道。

“大人说笑了，嫣然的身体早已属于大人。”

高嫣然麻木的眼神融化了些许，其中含着浓浓的悲伤。

她现在也没分清。

与怫愤之间，是交易关系，还是主奴关系。

“这个世界没有公平，也不需要公平，那个人，可是被姣魅看上了......”

“大人，我都明白，嫣然没有不情愿......”高嫣然低下头，勉强一笑。

“A评级已经是极限了，做完这最后一件事，你就可以离开了。”

怫愤拉起她，让其坐在自己怀中，没有丝毫威胁的意思。

离开？

高嫣然愣了一下，似乎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大人，我......”

“做完最后一件事，我们之间的交易结束了。”

这句话，似乎让她如释重负，随之而来的浓浓的失落。

真的，结束了吗？

开什么玩笑？

高嫣然咬了咬唇，猛然抬起头，盯着那苍白的脸。

“我无处可去，想继续跟随您。”

那张宛如恶魔的脸，看惯了，也就没那么可怕了。

这回轮到怫愤奇怪了，嘴角微勾，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