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池这从床上爬了起来,穿的还是昨天的那一件睡衣,只是里头已经被脱干净了。
这一点,周肆北自然清楚。
尽管易晚池其实跟昨天在沙发上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但还是让他觉得喉咙干涩。
易晚池就这样赤脚过去,从他的手里拿过了领带又绕到他的面前,微微垫脚,要把领带给她系上,说:“你一个大男人,大晚上的从外边儿拿了两颗奶糖回来,又不是一整包的,总不能是特意为孩子买了两颗吧,我还不能疑神疑鬼了?”
周肆北被迫又想起了昨天的那一个他连长相都记不清的女孩儿,只是他依旧是觉得没有跟易晚池解释的必要。
易晚池用自己的纤纤玉手,给他系着领带,美目一挑,说:“老公,这是我第一次给你系领带吧?”
周肆北本来根本就不在意她说什么,可转念一想,他的眸子一下子就认真了起来,就这样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易晚池:“一个从来没有给自己的丈夫系过领带的女人,怎么会这么熟练地给一个男人系领带呢?”
周肆北瞬间被激怒,猛然攥住了她的手腕。
易晚池被他抓的手腕疼,但却高兴了一样,仰着脖子,就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甚至带着一点儿得意地说:“老公,你是不是吃醋了?”
周肆北想问她,到底还给谁系过领带,但又知道易晚池之所以提起这个事情,不过就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故意挑衅他。
他要是真的展露情绪的话,实在是太过难看。
他就这样攥着易晚池的手腕,盯着易晚池,将易晚池给他系好的领带又给扯了,拧扔在地上,用脚踩过去,冷着一张脸出了门。
易晚池看着他的背影,活动着自己的手腕。
见自己的手腕上都有一些青紫了,易晚池忍不住笑骂了一句。
但是这件事情还不算完。
易晚池跟出去,见周肆北没有在家里吃饭,就直接走了。
她自己倒是不慌不忙地回房间换了衣服,又陪着三个孩子吃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