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段时间她一直浑浑噩噩的。
她对那件事情虽然有印象,但也记不太清了。
周肆北如今说起那件事情,就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儿一样。
他又将剥好的橘子递给易晚池,易晚池犹豫了一下,到底是又接了过去。
周肆北一瓣橘子,一瓣橘子的给她摘着。
易晚池渐渐地,开始下意识地等他。
等不及了,她就又看向周肆北。
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周肆北这样低眉顺目,强大又温柔的样子,也是第一次这样认真地打量他。
可能就像是看一个文字一样,看的越久越觉得陌生。
易晚池渐渐的,都不知道自己正在看的人,是不是那个跟自己结婚七八年的周肆北了。
周肆北又一次把一瓣儿橘子给剥好,还没有抬头就问她:“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易晚池收回自己的目光。
在周肆北又一次把橘子递过来的时候,易晚池别开脸说:“不吃了。”
她说不吃了,周肆北就送到了自己的嘴里面,又起身,过去拉住了她的手腕,说:“上楼去吧。”
易晚池有一点儿抗拒,但知道自己的力气不如他,到底还是有一点儿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周肆北拉着她,往楼上走,易晚池就这样被他牵着手,落后一步,看着他。
她说:“周肆北,我要是你的女儿就好了。”
周肆北觉得有一点儿莫名地看着他。
易晚池又说:“我要是你的妹妹就好了。”
说着,易晚池率先他一步打开了门,进去了。
他好好的老婆不愿意当,想当什么他的女儿,她的妹妹。
周肆北:“别天天想一出,是一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