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北不觉得要因为一个自己瞧不起的向婉婉,为了要给易晚池证明什么,就跟自己的妹妹搞得这么僵。

周肆北都已经这么说了,易晚池都还不在乎,不在乎周肆北嘴里的那些学历好的,漂亮的,有手段的。

周肆北本来就是故意这样说的。

见易晚池也没个反应,他发动车子的同时又冷着脸说了一句:“你老公被人下了药关酒店里,又被塞了一个浑身脱光了的女人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

刚才正觉得烦躁的易晚池听到这话,这才有了一点儿的反应,惊讶地问他:“什么时候的事儿?”

周肆北懒得理她。

易晚池也是没有想到,被人“强奸”的这种戏码,周肆北遇到的,竟然不止一次。

她自己都得逞了,那别人呢?

易晚池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可能也是有一点介意,但又莫名的,觉得有一点好笑。

她几乎是忍着笑,但因为实在是好奇,又问了一遍:“什么时候的事儿?你说啊!你,你该不会被我,还被别人给……”

周肆北一记眼刀过去,易晚池被吓得瑟缩了一下,咳嗽了一声。

她都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心想,如果周肆北真的是被强迫,并非出自自愿,而且之前跟那个人没有一点儿牵扯的话,那自己……不会嫌弃他的。

周肆北不会告诉她,那是他刚从周家出来,单干不久,一帮老狐狸看不上他,故意对他进行了一场戏耍。

当时距离他跟易晚池结婚,才不过三个月。

易晚池怀孕,也才四个多月。

那天他其实是早有察觉,那个脱光的女人被他扔在墙角,抱着头瑟瑟发抖,而他则是给他当时的助理打去了电话,被那个助理一路送回了家。

他本来是想回家冲一个凉水澡的。

但那天他到家的时候,却看到易晚池赤着一双脚,坐在沙发里头看电视。

才18岁的少女,大了肚子,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让自己的双腿藏在裙子里面,藏着连她自己都不想看到的腹部。

这样一个少女,却在看到他回来的时候,用一双好像哭过的眼睛,好像求救一样,生涩地叫他:“……老公。”

她好像很害怕,时常害怕,莫名地害怕。

又莫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