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池看着这条领带,又看向他,明知故问说:“做什么?”

周肆北:“你不知道吗?”

易晚池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又扯了一下被子,将自己的大半张脸都遮住了,说:“行了,你当过家家呢,没心情陪你玩儿相敬如宾的游戏。”

本来也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只是周肆北没有想到易晚池竟然会拒绝。

他看着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的易晚池,拿着领带的手有一点儿收紧了。

等易晚池又把眼睛露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周肆北干脆把领带扔在了床上,然后就这样领口开着两个扣子,穿着西装却没有系领带,就这么走了。

甚至周肆北出门的时候,都把门摔出了不算小的砰的一声。

易晚池看着被他扔到床头的领带,伸手拿着过去绕在自己的手指上,笑的无奈地说了一句:“生什么气啊。”

她拿着这一条领带身子翻动了一下,一晚上下去并没有好上多少的脸颊也露了出来。

易晚池拿着这条领带从床上起来,又走到镜子面前照了一下。

看了一条手机消息,是沈栀问她怎么样了,还说有一个不错的律师朋友可以介绍过来。

易晚池捂着自己的腮帮子,对着镜子拍了一张照片给她发过去。

沈栀又问:你家总裁怎么说的?

易晚池:没让他知道。

沈栀在那边删删减减的,最终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再说什么,只是说:要不你再请假一天,医院里面说闲话的人挺多的。

其实这件事情说起来还真挺复杂的。

医院里头的人不是不知道宁文歆曾经是沈栀的男朋友,结果那个宁文歆又在医院跟向婉婉闹了那么一出。

再加上向梅本来是易晚池的病人,向梅又是从易晚池的手里转出去的。

而易晚池跟沈栀的关系又那么好。

各种不太明确的关系杂糅在一块儿,所以说的闲话自然就多了一点儿。

易晚池发消息说:家里有日常的口罩吗,到医院给我带一个。”

易晚池出了卧室的门,忘了今天是星期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