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一场舞台剧出演的时间是在晚上,是在易晚池下班之后,而且这次舞台剧有很多着名的演员,不去的话确实比较可惜。
易晚池在当天下班之后觉得确实有空,再说离的位置也不远,就干脆骑着自行车去了。
吹着晚风还算是很舒服,易晚池很享受这种个人时光。
要不是旁边有一个很没有素质的人开着一个跑车,一直在她的身边鸣笛的话。
易晚池在一再靠边儿骑车之后终于有一点受不了了,将自行车停了下来,然后朝着那一辆一直慢吞吞地跟着她的跑车看了过去。
车上的男人大晚上的还戴着一个墨镜,易晚池觉得这个人多少有点毛病。
男人墨镜下的一张脸一直笑着,忽然让易晚池觉得这个男人有一点儿的熟悉。
等男人把墨镜给摘了之后,易晚池看到墨镜下的,周肆阳的一张脸,也是突然想起来,周肆阳的母亲就是在这个城市。
而且好像还是一个着名的导演来着。
在这个城市遇到周肆阳,易晚池难免联想起他的母亲癌症这件事情。
但即便是一个医生,在周肆阳的母亲跟周肆北,甚至跟家里的三个孩子有并不算好的牵扯的情况下,她也不会好心到主动去寻找,去解救一个从来没见过面的人。
除非那个人走到她的身边来,她作为医生看到了,或许……
“去哪儿啊,”周肆阳摘了墨镜的手搭在跑车的车门上,“我送你。”
易晚池重新骑上自己的自行车,“不用。”
周肆阳天缓慢地开着跑车,铁了心一样跟着她走,“不用这么客气吧……你怎么出国了?出国也不知道说一声。”
易晚池:“我跟你,好像没有需要说一声的关系吧?”
易晚池倒是挺好奇的,他怎么会到这边来了。
周肆阳就只是为了跟她说话而已,并不在乎说了什么,说一句跳一句的,“你去的这个方向,该不会要去歌剧院吧?”
易晚池没有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