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北见她哪怕是跟孩子分开,也不愿意跟自己回去,怒火甚至是压制不住了,只能转身背对着她。
易晚池将三明治吃了一半才像是又终于回神了一样,叫他:“肆北。”
周肆北这才又回头看她。
易晚池眼睛像一个孩子一样茫然,分明就是因为被吓到,至今都没有完全回转的样子。
易晚池问他:“那我以后有空了,可以去你家吗,过节,过年……我要是想带他们出去的话,我也可以提前告诉你的。”
周肆北想故意说,不可以。
但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就走了。
易晚池看着他离开,又吃了一口三明治,大口吃着。
她太饿了。
她觉得周肆北总不能一辈子不让自己见他们吧。
她以后可以跟周肆北好好说说这事儿的,好好聊聊。
虽然这次确实是她犯错了。
但是,她不是不可以……求求他。
求求他好了。
周弋一直看着自己的哥哥,觉得有点儿奇怪,说:“哥哥,你长得好快呀,哥哥,你怎么长得这么快呀!”
周野摸了摸他的脑门儿,问他:“真的不记得了?”
周弋小脸儿的茫然。
“下次别说她是坏女人了,”周野告诉他说,“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