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易晚池跟周肆北吵架了,所以跟周肆北说话的时候火药味儿有点儿重。
晚上回来房间,周肆北看着易晚池在房间里头忙碌,又是洗澡,又是吹头发,又是发消息的,终于是说了一句:“你就一定要跟我作对?”
易晚池:“我不是一直在跟你讲道理吗?”
周肆北逼近她,“你讲什么道理了?你话里话间不就是说想走吗?”
“别这么大声,”易晚池看了一眼门口,“别让我爷爷奶奶听见了……我不是说的很有道理吗,再说我爷爷奶奶本来就不可能搬过来。”
周肆北虽然是照着她说的放低了声音,但依旧是不依不饶,“就算是不肯搬过来,你的态度也不对。”
易晚池还真不知道自己的态度有什么不对的。
易晚池吹好了自己的头发,把吹风机放了下来,说:“……你去洗澡吧。”
周肆北本来还正生气着呢,被她的一句话弄的直接就噎住了,然后眼睛就控制不住地往易晚池的身上看。
以前易晚池每次让他洗澡,不都是为了跟他一块儿干那事儿。
易晚池被他看的有点发毛,“……你看我干什么?”
知道暂时不太可能,周肆北脖子略微僵硬地看向了浴室门口,到底还是按照易晚池说的,洗澡去了。
洗澡的时候,周肆北复盘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
最严重的能是什么?
最严重的,是他亲口承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