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嫣:“不重要,我是想说,我之前几天不也骑了马,怎么没痒,今日就痒成这样了?”
周誉宁给她拉好衣衫,又背过身去,道:“你今日做了什么与前面几日不一样的事?”
阮琳嫣穿好寝衣,说道:“就是去遛了一圈马,上山遇到那水潭。”
周誉宁:“这一片山,都有牧民过来放羊,西北军的马匹有专人看顾,打理。但牧民的羊群可没有清洗的。”
阮琳嫣:“你是说我身上这些包,有可能是牧民的那些羊群留下来的虱子?”
周誉宁:“只有这样的解释,不然虱子不会无缘无故生长在这样的地方。进入草原后,这样的情况可能更多。”
周誉宁这般刚说完,外面丁辉那边去打水的小厮就说身上也有些痒,周誉宁跟阮琳嫣对视一眼。
真香了!
阮琳嫣:“大草原这边不会所有的草地上都有羊群落下的虱子跟跳蚤吧?”
周誉宁被她这么一问,突然也觉得身上有些痒起来了。
他翻开衣服一瞧,还真有个包。
更加真香了。
阮琳嫣:“你应该找军医开一些驱蚊药。”
驱蚊跟驱虫的药是不是通用的?
周誉宁拿过她刚刚用过剩下的药膏,擦了擦身上的鼓包说道:“二皇子不会在草原待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