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少奇收刀入鞘,对着丁辉一抱拳道:“丁大人,将军受伤晕了过去,这是行凶之人。”
他指着阮琳君说道。
丁辉:“那你为何要杀琪夫人?殿下的小妾,外室,怎么说都算是你半个主子,你就是这般对主子的?”
罗少奇看了眼地上晕过去的阮琳琪,哼笑一声道:“她算哪门子的主子?”
丁辉:“她就算不是你主子,但她也是个良民,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将军已经给她改了姓氏,她如今叫安琪,不是罪奴。今日之事不关她的事,为何你要对她动刀?”
罗少奇:“我......她妨碍公务。”
丁辉:“她妨碍公务自有律法审判她。你为何要私自动刀?还是说她的生死由你宣判?这话要不要我去秘信给陛下听听,二皇子被一个女子在自己的帐篷内被打晕,他的侍卫长还要杀无辜被牵连之人?”
罗少奇......
丁辉:“我被殿下剥夺了随军记录的活计,我都没写过秘信给陛下告状,罗侍卫是想让我破例吗?”
罗少奇权衡利弊,抱拳对丁辉行了一礼,说道:“属下不敢,依大人之言,这事该如何处理?”
丁辉看向被押着往外走的阮琳君说道:“绑起来,就绑在校场的柱子上,待殿下醒过来再做定夺。”
阮琳君还想求饶,但她眼神多看了周誉宁一眼,见他轻微的摇了摇头,阮琳君这才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