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韩明霜洋装不耐烦的样子,这便又耍起性子来:“景忱,你若这般不情愿,不想带我去的话,那你今日也别想出这个门!”
“……”
景忱默了声,似有些犹豫,韩明霜看着他,就等着他逼不得已应下来也好,可景忱,却有意退了一步,俯下身,仿佛是要拒绝!
韩明霜见了,就怕这么说景忱宁可今日耽搁着不去也不同意带韩明霜去青楼,所以韩明霜抢在景忱开口前,连忙拉着景忱往外走:
“快点吧,可别耽误了时辰!否则改回头我可自己去了,倒那时我若出了事,就说是你害得!”
韩明霜耍着无赖,左右在景忱心里,她一个人去,和有景忱陪着她去,景忱还是更放心后者吧!
而景忱这时候倒也没办法了,只好跟着韩明霜出去,一边还操心的叮嘱起来:
“那二小姐回头进去,一定要很紧小人,千万低着头些,尽量靠边走,能不说话便绝不要说话,以免让里面的男子听出是女子声气来……”
景忱一声声嘱咐着,就怕到时候一进去,旁人便认出韩明霜是女子!
去风月楼的男人,有些或许认识相府小姐还好,那样的话尚且不敢冒犯!
可怕就怕,有一些是京城寻常百姓,不曾多熟识相府小姐韩明霜的!
那倒是便是韩明霜说出身份也没人会信,这若再倒霉些,那韩明霜这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家,定然……
还有一点,韩明霜模样白嫩娇俏,男装打扮也着实清秀,看着倒有些像是一个十分漂亮的男孩子,让人瞧了都喜欢!
只是,那风月楼的女子怕是更喜欢这样看起来白嫩可爱的雏子,这若是一个不当心,不让那风月楼的男子坏了声誉,定也要被那风月楼女子欺辱一番!
景忱心里是真不愿韩明霜跟去,心里万般担忧,又一边祈祷着可千万别出了岔子!
可韩明霜却是应着景忱的话,洋装无事的往去风月楼的路上走着……
“呜~娘啊~我的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走了几时,不知怎的,传来一阵阵哭声,他们寻声看去,竟在一处老百姓的小房子门口,发现许多人围在一处……
“这是怎么了?”
韩明霜有意问了声,景忱自然也注意到这哭声,便回了句:“该是谁家的老子娘逝了,正伤心着吧!”
景忱不曾在意什么,这世上日日都有人死,也都有人要新生,没什么稀奇的!
“可那处怎么还有仵作和官兵呢?”
韩明霜好奇又无知的道了声,景忱闻声本能的看了眼那处,确实是看到两个衙门的官兵和一个仵作打扮的男人!
景忱摇摇头,道:“这便不知道了!”
一般来说,人死吊唁,操办丧事即可,实在不该有官兵在此,可他们既然在,那想必事情也不可能那么简单!
景忱不过多关注别的,只略过此处,一心往前走,可走了没几步,却发现身边的那抹人影儿不见了!
景忱吓得连是回头来寻,左右看了看,只见韩明霜那小小的身子竟停留在那人堆儿处,好生好奇专注的看着他们号丧……
景忱走过来,唤了声二小姐,韩明霜却“嘘~”了一声,后又小声的对景忱请求着:“我们看看再走!就一会儿~”
韩明霜这专注想看的样子,让景忱也没办法,只道了声好,陪着她站在这里!
不过景忱到真是拿她没办法,在他看来,韩明霜学礼若能有现在这一半上心,那以她的觉悟,定早便名动京城了!
景忱不在说什么,顺势看了眼这人群中围着的几人,只见那地上,有着一老妇人,瘦小的骨架,干瘪褶皱的皮肤,看起来实在弱不禁风,怕也是被生活劳累的,倒是让景忱,不自觉的想起自己那已过世的老母亲……
只是再看那哭诉的男子,倒是好一副年轻儒雅的书生模样,只是现下,他却哭的跟泪人似的……
早起风寒,韩明霜拢了拢披风,咳了两声来……
“别哭了,先与我们说清楚怎么回事儿!”
那衙门的官兵不耐烦的开口问询,这声一出,身边围着三三两两议论的百姓皆是没了声,而那男人,这才哽咽着,伤心欲绝的将事情缘由说仔细了:
“大人,小人今出去上工,走之前娘亲还好好的,怎知,怎知娘这么会儿功夫就遇害了,这若不是柳儿来告诉我,小人怕是到现在都不知道娘亲遇害……”
男人哭的伤心,只这话一出倒让人没想到这老太婆子竟是遇害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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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听了这个,也不能无凭无据的信了他的话,这才又依着规矩盘问:
“你凭什么说你娘是遇害而死,你娘病重的厉害,兴许是病死的呢!若要说你娘亲遇害,你可得有证据才行!”
官兵问着话,让人心里也好奇了些,不过自古便是捉贼拿赃,若这男人没个依据,便是他再怎么说都不可信……
“大人,我有证据!”
男人信誓旦旦的,似有足够的凭证!
“大人,小人家原有一传家宝,乃是一块上等美玉,一直小心收着!
可今日回来,这屋里乱七八糟的,美玉也不见了,这定是有人惦记上小人家的这块美玉,所以趁小人不在家,偷了美玉还杀了小人的娘亲啊!
大人,小人句句属实,还望大人为小人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