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一坛便值万钱呢!军师怎能不多喝上一些?”
“哈哈,也是!”
房内,郭嘉迷迷糊糊的听着房外侍从们的声音,脑中不断的对着与酒有关的诗句。
那少年郎指着他,笑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他还道,归来使酒气,未肯拜萧曹。羞入原宪室,荒径隐蓬蒿。
那少年还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
一句又一句,一篇又一篇,颇具新意,皆为他郭奉孝未曾听闻的词句。
好酒,好诗,又有美人歌舞,他如何能不醉。
只是,这酒……竟能令他这酒中常客醉倒,也是稀奇,他已不记得上次真正醉倒,是什么时候了。
隐隐约约间,他似乎听得有人喊了一声奉孝,好像是旧友……可到底是谁喊他呢,他又不太记得了。
真是好酒啊。
果真不愧是一坛值上万钱!
到时回到许昌,必须再让那小子多备几坛才好啊!
最好是把剩下的都带走。
哈哈哈。
……
蒯越回到州牧府禀告,刘表听后哑然,阿楚的才华……到底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再听到有舞姬自荐,更是让刘表失笑,“阿楚这不经意间……真正展露了一回才华,便是美人儿,都要为她倾倒了。”
蒯越也笑,“可阿楚拒绝了,又令黄武送去水果与银钱……”
“阿楚啊,到底还年轻呢。”
……
至于黄月英,在黄武等人的护送下回到府里,便径直去了房中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得极好。
隐约间,梦到那郭嘉手拿着天子文书,要给她赐婚,说是楚安君并未有婚配……吓得她直接惊醒了!
睁开眼,发现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黄月英这才松口气,幸好是梦,要不然……她能揍趴郭嘉。
等一下……她怎么和郭嘉有点熟啊?
哦,喝酒喝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