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难道能否认吗?如果否认了,他唯一能被称赞的声名,似乎就被打破了。
一旁,韩嵩见此,道,“州牧之位,乃是为天子牧守一方!便是为父守孝,难道连州内事务都理不得吗?”
“正是!”刘琮赶紧道,“本州牧为父守孝不错,然这段时间,却是连一件政务都未过手。”
黄月英叹气,目光陡然看向刘琮,“外兄,当真是在为父守孝吗?姨丈如何去世的,外兄心里一点愧疚都无吗!”
厅内众人:老州牧之死,其间竟然还有内幕!
刘琮沉声,“父亲自是因病亡故。”
“的确是因病亡故,但姨丈病情一直以来都比较稳定,缘何会突然加重呢?”黄月英冷笑,“这理由,当真要阿楚当众说明吗?”
刘琮额头顿时冒了些细密的汗,哪怕是在这冬日,心中有些慌,“那是三弟的错!”
“的确是修外兄不是,告知于姨丈,外兄竟派人在本君的婚礼上刺杀本君!”黄月英目光完全的冷了下来。
本来,她还是想给刘琮留点面子的。
既然对方不想,那就完全揭开吧。
正好,刘琮也不必坐在这个位置上了。
“什么!”
“州牧竟派人在女君婚礼上行刺杀之事?为何啊!”
“对啊,没有理由啊!”
“女君所行之事,皆为天下百姓,缘何州牧要这么做?”
对于黄月英做的事,场内倒是没有人否认的。
更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刘琮会派人在黄月英婚礼上刺杀对方!这简直刷新他们的认知。
自小先生黄楚出仕,做了不知多少事,无论是世家子弟还是寒门子弟,都是受了不少恩惠的。
再等到黄月英的身份被戳破,众人又是经过了一番内心挣扎,才接受此事。
在他们看来,楚安君便是天下第一奇女子,出朝可为将,入朝可为相,绝对是纯纯的良臣,不论哪个诸侯得之,都该高兴才是。
而今自家荆州牧竟派人刺杀!
这,难道是飞鸟尽,良弓藏?
众人看向刘琮的目光,一下就奇怪了起来。
为何?
黄月英做的事,挣得的功绩,那都是实打实的。
而刘琮呢?此时虽是承了州牧位,但要说真的做了什么保境安民的事儿,是说不上的。
“是啊,本君也想问,外兄为何要派人刺杀本君呢?你我,到底是亲族关系啊!”黄月英叹气,“为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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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此间定是有小人作祟!”韩嵩见形势不利,便急忙出声。
楚安君大婚时受到不少次刺杀的事儿,他知道,但背后是谁,他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