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里,家境不是很富裕的同窗,就放弃了熏香,古筝这些课程,毕竟学习的原料还要自己准备。
剩余的课程都被人抢着报名,能多学一点,总是好的,反正不用出两份束修。
贺宣选了算学,对这门课的夫子想多了解下。
却被告知算学的夫子不知何人。
哦吼!这书院里难得有傅晶打听不到的消息。
贺宣更好奇了。
相处了这些时日,傅晶的身份被大家知道,礼部侍郎的三子,按身份应该可以去国子监入学,但是他不是排行三嘛。
上面两个兄长已经占了名额,国子监又不是自家开的,想去几个就能去的。
傅晶读书有些天赋,考中秀才后,有望科举入仕,就不去抢国子监补缺的名额。
在白鹿洞书院,傅晶的家世排的上号,所以认识的同窗,或多或少会给些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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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个屋子住,有些情况傅晶就会回来跟贺宣分享,贺宣听听就算,回应较少。
上到山长爱吃红烧肉,下到守门的大爷年轻时喜欢厨娘,少有傅晶打听不出来的。
为了挽回自己无所不知的名头,傅晶详细说了下内情。
去年上算学课的先生,年岁已经很大了,带完最后一年就回乡养老,今年的先生还没来书院。
“据说这位先生,是山长写了好些书信请来的,可能路途有些远,耽误了行程。”
傅晶描补几句,这消息还是自己请杂役吃糕点才得知的。
既然选修课夫子还没来,贺宣还是专心念书,要知道已经过去半月有余,再过十日就是旬考。
书院的旬考跟学馆有些区别,学馆是夫子教到哪里靠哪里,书院可没有这么简单。
要知道,能进书院的学子,四书五经都已经读过好几遍了,不说倒背如流,起码能说出个大概。
不然就该怀疑考官是不是放水了。
所以,书院的夫子上课,也是直接讲释义,把自己对书本的理解讲解给学子听,或者互相探讨。
挖掘出内含后,让学子自己破题,做出一篇好文章。
有时候还会结合《孔子家语》,《战国策》等等课外书来讲解,旁征博引,娓娓道来。
贺宣每次都把名字记下来,等有空了先把这几本抄了。
之所以这么在乎学业,因为贺宣是童生进来的,书院里大多都是秀才,还有一些是不会去科考的,完全可以荫监。
不知道哪里来的传言,说贺宣是小地方的童生,有钱托关系才进的书院。
这话说的,解释吧,不知道从何说起,毕竟差不多就是这种情况,不解释吧,总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毕竟大多数人还是会相信的,他们也不直说,就是贺宣去讨教问题的时候,总是假客气,来一句我也不了解。
不跟你冲突,却有些隔膜。
搞得贺宣有些窝火,这才努力读书,等旬考出来,自己绝对不能排最后。
手底下见真章。
除了跟孟长生,傅晶几人有些交情,其他人就很少去交谈。
还有一人是例外,王琦,这人不是慎思堂的,而是明辨堂的,之所以认识,是在吃饭的时候,坐在贺宣边上。
看到他们拿出肉酱,咸菜加餐,频频行注目礼。
最后忍不住要求分享下,因着同窗的缘故,贺宣不好拒绝,给挖了一筷子。
后来吃饭就总是遇上他,不在一个班里,交集倒是不深。
贺宣在书院有些受挫,但是跟谢端合作卖的游戏却生意兴隆。
这是怎么回事呢?
二月份的时候,靠着谢家的名气,还有纪盛贤的人脉,卖的还可以,却是不温不火。
但是谢泰参照了贺宣的推广方法,安排人去城里几家茶楼玩游戏。
下人收了银钱,每日去茶楼点上一壶茶水,还可以找人一起玩大赢家的游戏,自然高兴的不行。
这活干着可有滋味了,吃喝玩乐,只要有人问起的时候说下书铺有卖这个游戏的。
茶楼的伙计一开始还不明白,这人每日占了个桌子,一呆就是一日,在做什么。
告知掌柜的之后,就在这桌附近驻足了好一会儿,探听虚实。
结果把大赢家游戏规则看明白了,越靠越近,忍不住在旁边看起来。
甚至自己都想上手玩两把,但是职责在身,有客官叫水,赶忙去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