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端早就洗干净等在屋里,外面伺候的下人该打发的也都打发了,就剩下谢华值守。
闻着小四身上清新的味道,谢端先来了个深吻。
一吻过后,贺宣担心蜡烛倒映的影子会暴露,指使着三哥吹熄了蜡烛,去床上继续。
谢端做为赢家,提出各种要求,在贺宣身上实践了上次学习的吻技,一点点亲遍了上半身,不过特意没留下痕迹。
贺宣被亲的浑身燥热,这人又迟迟不肯下一步,气的用牙齿咬住被褥,发泄自己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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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闷雷响起,狂风呼呼,却影响不到屋里一室春意。
一早,贺宣是被下人叫醒的,昨晚闹的太晚,起不来。
眼睛肿肿的,洗漱都睁不开,在车里补了个眠精神才好些。
书院里,旬考的成绩下来,但参加书院联赛的人员名单迟迟没有公布,贺宣倒也不是很在意。
反正自己考进前三十了,在二十八,正好卡进线,这个成绩去考个秀才没啥问题了。
贺宣自己很是满意,把这段时间抄好的书籍,还有家里的信都给于五郎带上,让他回去一趟,替自己回家看看,再把妻女接过来。
本来今年准备扩充下生意,毛衣方子偏偏献出去了,干脆就让于五郎回家一趟,陪陪家人。
等他回京估计也要十月份了,那时织毛衣的法子差不多公开了,自己正好开始卖新款。
庄子里,于五郎得到通知,就开始准备回程的东西,小竹有粮他们都有东西要带回去。
幸亏这一年存了些银钱下来,样式新颖的布料,京城有名又实惠的特产,都买了不少,加起来足有一辆车。
让于五郎怎么带回去?
减去些不好久放的,再减去些分量重的,剩下这些于五郎一人想带回去也够呛。
“这样吧,家旺,你送送五郎,用牛车载去,等上了船再回来。”杨管事跟罗家旺说完,转头看向于五郎。
“五郎,你回来时,要是下船后不方便走,就托人捎个信去椿树胡同,我们安排人去接你。”杨管事把事情都考虑周到,一一叮嘱。
于五郎点着头,虽说自己独自出远门,有些忐忑,但想想公子才十四岁,就能上京谢恩,自己回一趟家也没啥好害怕的。
八月初五,贺宣回到椿树胡同,于五郎他们也在,明天直接从城里去通州。
贺宣把自己写好的信交给于五郎,还要要带回去的书籍,用油纸包裹好,免得路上淋湿了。
“你一人回去,路上小心些,遇上人家跟你搭茬的,多留个心眼,衣裳裤子别穿的太好,出门在外,安全第一。”
贺宣给于五郎准备了来回的船费,住宿的银钱,特意让他多带了一些,就怕路上出点意外,钱不够用。
加上小竹他们让于五郎捎回家的银钱,加起来颇有些可观,就把银两换成银票,等于五郎到了府城,再去换成银钱。
银票方便藏,身上除了船费,只留下日常开销,免得路上被人当成肥羊。
于五郎点着头,准备按照公子的吩咐做些掩饰。
贺宣交代完,就让他早些回去休息,接下来这大半个月,都在船上,估计不能好好休息。
回到正堂,谢端单手拿着话本消遣,看到贺宣回来,就放下了。
“三哥,我让家里的绣娘做了两身衣裳,你过来看下。”
刚刚回来的时候,小兰就跟贺宣说过,带来的衣裳都放在卧室。
这是之前贺宣交代过的里衣,用了上等的夏布,做成两人的尺寸,里衣的边缝绣的是同款八宝纹。
贺宣的裤子习惯用系带,之前谢端抽了两下就解开,还很好奇的研究过,弄得贺宣苦笑不得,就想着给他也做一身。
谢端拿着里衣比划了下,看着没啥问题,应该能穿得上。
“要不要试下,万一哪里不合适,我让小巧她们再改改。”贺宣担心三哥穿着不舒服。
“我看着很好,等沐浴后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