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三哥提起,自己都忘了两人还玩过这么幼稚的游戏,难为三哥还记得赌注。
贺宣傻眼,想糊弄过去,谢端怎么会轻易放过。
只能愿赌服输,反正自己明日不上学,主要是逃也逃不掉。
这天晚上屋外的雨水声,跟屋内的声音相奏,直到后半夜才停止,其中过程一言难尽。
真是人不可貌相,三哥看上去一派君子风范,这种事上比“见多识广”的自己还放得开。
贺宣难得睡了个懒觉,起来把胸膛的痕迹遮的严严实实才出了房门。
一早,三哥就出门了,贺宣有听到动静,不过这几日赶路辛苦,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家里下人已经把带回来的吃食规整好了。
今日一早,难得杨管事进城了。
贺宣吃过早饭,正在院子观察种的这株桂花树。
八月桂花飘香,按理说,应该开花了,可是这树一点动静都没有,难不成是移植时伤了根脉。
想着要不要请个人帮忙看看时,杨管事就出现在门口。
很守规矩的行了礼,贺宣叫他过来一起琢磨琢磨。
“买来的时候,这树的根系看着很完整,应该不会有大损伤。”老杨觉得要是这树伤着了,叶子早就枯黄,不会像这般郁郁葱葱。
“那怎么不开花呢?”贺宣买桂花树,就是想着结桂花,不仅香,还能做各种吃食。
“要不找个懂行的问问?”老杨提出建议。
贺宣看了半天,实在没啥发现,觉得这个主意可行,就让小秋去观前街问问,有没有做这行的园丁,愿意上门的。
“老杨,坐,今日进城有什么事?”
昨日的大雨,晚上就停了,早上太阳一出,这会儿地面都干了,不过早上温度明显比前些日子降低了些。
贺宣常用的椅子,小竹已经搬出来,放在桂花树下。
“公子,前些日子您让人带话,说马勇的事,我派人打听过了。”
说到这事,贺宣还是感兴趣的,人家姑娘情况如何?
“那丫头吧,家里条件在庄子里还行,庄头跟他家沾点关系,她兄长才被安排去守门的,不过好也好不到哪去,到了年纪还是得管事安排亲事,一般来说,不会被指给本庄的人。”
为啥不会指给本庄的人,这里面涉及到的弯弯绕绕,杨管事跟公子直说,都是底下人为了制衡弄出来的。
一来,庄子里太多沾亲带故的,主家不好掌控庄子的情况,派下来的管事容易被庄头他们联合蒙骗。
二来,指婚也有一定的规矩,一般来说,同族之人不能成亲,为了避免庄子里指婚的双方没出五服,管事们都安排两个远些庄子的男女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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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沾亲带故的可能性少。
所以,这丫头要是家里没能巴结上谢府的管事,八成会被嫁去更远一些的庄子。
“品性如何?”这才是贺宣关心的问题。
“我派人旁敲侧击的打听了,还算勤快,家里就她一个女郎,平日里帮着爹娘干活,针线活之类的也能做。”
想来,孝顺能干的孩子总差不到那里去。
“那马勇是什么意思?”
“看中了,就是嘴笨,我一问他人家姑娘的事,扭捏的不行,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我就跟他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