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大哥听着她的要求,环顾四周,搜寻了老半天,最后从副驾驶下掏出了一个牛皮纸袋,独自开朗道:“扳手没有,法棍行吗?”
“……”
“妹儿,你相信我,这根法棍和金箍棒有得一拼过,邦邦硬,一棍下去,指定给他们干开瓢!”
“……算了,我下车看看,师傅你拿好你的法棍。”
司听瑜将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给自己鼓劲,而后毅然决然地打开车门,冲着后车走了过去。
黑车内。
驾驶室上的司机一身笔挺的西装,稳如泰山,哪怕看到她的身影不断靠近,神色依然没有丝毫改变。
后排座位上,陆祈承也是一样的气定神闲,慵懒得倚靠在座位上,眼底充斥着一贯的清冷和漠然,眼神淡漠的没有多余的情绪。
他一手拿着企划书,一手握着钢笔,几分动作,行云流水般的字体跃然纸上。
端的是贵公子的做派。
坐在他身侧的陆祈川就没有这么淡定了。
准确来说,他的姿势已经不能称之为“坐”了。
看见司听瑜下车,他瞬间一骨碌滑到了座位下面,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紧紧闭上眼,借着副驾驶的遮挡,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藏了起来,嘴里还在无能狂怒个不停。
“怎么办怎么办!司听瑜她发现我了!她过来了!”
“她今天把头发扎起来了,是明黄色的碎发发圈,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