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恕罪,是我督办不利,也可恨莫老头那般无用,就这么一晚被连锅端了。”
“费尽心思筹谋,指望着唯我所用,如今全都化为乌有。”前刻纤手细细抚猫安适,意到恨处,瞬间反转,生生扞碎猫头,血浆四溅。可怜那猫儿小爪子一缩一松,这世就过去了。
“主上饶命,臣下再也不敢懈怠,以后一定时刻谨慎。”跪着的女子浑身颤抖,许久不曾见过主上如此动怒。
“我一向赏罚分明,若不是念你跟我一路以来也算共过患难,替我舍过身子,否则此刻你早已灰飞烟灭。”
“谢主上宽宏,臣下定当粉身碎骨以报主恩,那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莫老头得速速料理掉,免得横生枝节,棋子的命数就是至死都是一颗棋子。”
“幸主上英明早有后手,臣下这就去办。还有这次又是纷繁带着司天监的人出来捣乱,我们定不能轻饶他们。”
“她胆敢断我财路,便要她家破人亡,我自有对付她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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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妃躺卧在香妃榻上,最近总觉身子不爽,太医来过几拨开过好几批方子,可总是不见好,其实就是心生厌气,烦闷郁结。
皇上倒是关切,时常驾临,就算自个儿不来也总打发身边的太监过来问安,赏赐更是不断。这各宫都暗自议论,娴妃后宫冷遇多年,而今老妇回春,不知用上何种手段能迷住圣心。
“给娴德贵妃请安,听闻贵妃近日微恙,若同特来问安。”
“我一介妃子怎得劳动公主大架,真是罪过。”
“如无贵妃当年援手,若同怕是已深埋皇陵,此刻已成枯骨一堆。娘娘大恩,切不敢忘。”
“你我是互为相帮,谈不上恩德。倒是我听闻公主在北魏也是处境艰难,那三皇子英年早逝,你孤身异地实属不易。我也曾多次谏言皇上,欲把你迎回安顿,只可惜人微言轻未能遂愿。巧在刘将军勤王路上搭救于你,如今也算归安,只是不曾知你与刘将军有交集,战火峰乱,皇亲国戚四散奔逃,骠骑大将军独独绕道解救你也可算是情谊不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