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位老者须发花白，眼中精光闪烁，却难以遮掩岁月的沧桑。

在看到她的那一瞬，他眼底的怒火统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掩饰的心疼。

“你个兔崽子……”

怒骂声中，他转首一侧，不让她看到眼底的泪水。

“爷爷……”凌洛羽连忙起身。

“喝你的汤！”凌不凡隐去泪水，大声呵斥。

“哦……”

凌洛羽乖乖坐下，继续喝姜汤。

在老爷子来之前，凌云西已经坐在那里观看了她半盏茶了，如今再加上老爷子虎目一瞪，凌洛羽如坐针毡。

“老陶，让他们都出去……你留下！”凌不凡的声音多了几分疲倦。

陶定应着，将手中的一个托盘放下，转身关门。

一见那托盘，吓得凌洛羽“哧溜”一声站起来。

“爷爷……”

这个物件她认得，是凌家的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