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柜将门板扔进了水中，飞身跃上。

“阎王爷也不敢收你？”

“我是为所谓的……阎王要是真的收了我，我就再投胎做人，再做三少的还兄弟呗！”

老掌柜：“……”

这家伙是不是越说越上瘾？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丧气话？

就不怕阎王爷听到了他的狂，真的来收拾他？

“老人家，你不去弄个鲛油灯？”凌洛羽挑了挑灯芯：“等一会下去之后，我们双方之间，也可以以这盏灯为信号，互相给对方以警示？”

老掌柜寻思着也是，也就去抱了一盏鲛油灯归来。

他们在地下河上，水漏湍急，声音巨大，就算说些什么，也不见得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