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凌洛羽嘟嘟唇，目光有些无奈的游走在文字上。

蓦地，她瞪大眼眸，好奇的眨了眨眼睛，仔细盯着一个地方看，又揉了揉眼睛，再次盯着那个地方。

人皇被她的样子弄得有些无语：“你在干什么？”

“看这里，上面写的是什么？”

人皇顺着她的手指看去，粗略读了一遍，皱着眉头，有些无趣：“不是都告诉你了吗，这是人皇的献祭符文，也就是说，这是为了他重生而准备的，和咱们没有关系，你干嘛要关心这上面的文字呀？”

凌洛羽却比他想象中的严肃多了：“我要的，是你告诉我准确的答案，而不是你的抱怨！”

眸光微挑，斜睨而笑。

“人皇大人，你不会是不认识这些字吧？”

“怎么可能？”

明知道凌洛羽是在激自己，人皇还是将自己所知道的内容，一个字一个字的翻译了出来。

在说话的同时，他也密切注视着她的表情变化，发现自己越说，她的神色越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