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哑然，看了看自己，回忆这几个月的种种。

只是呼吸间，知道‘陌生’的来源。

“可能吧，不过爹，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处于不同阶段，要做的事当然不同。”

“现在在我眼中，张家已经脱离初期，要好声好气做生意的阶段，老老实实经商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张明顿了顿，继续说道。

“神秘买家的事暂且不谈，就是蜀地天灾人祸和叛乱。”

“不消几个月，肯定会有大量难民来到阳城。”

“而且我纵观历史，每当时局混乱之时，也是妖魔鬼怪丛生之时！”

“爹，我们要早做打算，不然就真成了随波逐流，不能自我的浮舟！”

张永丰沉默，张了张嘴想说一些什么。

但终究还是选择了闭嘴。

“哎，你想去做什么就去做吧，我和你娘，还有张家会是你最坚固的后盾。”

话锋一转，张永丰道。

“不过还是那句话，不可大意！熟读史书，你应该知道有多少大人物阴沟里翻船。”

“放心吧爹，我会小心的。”

“嗯，你准备先从哪里开始？”

“先从最熟悉的蛮牛武馆！”

.....

次日。

城中一间普通客栈三楼包间中。

张明俯瞰下方热闹街市，随口问向房中师父方宏伯。

“师父考虑的怎么样？”

方宏伯面色有些挣扎和犹豫。

“你当真要这么做？”

转身，张明笑对自家师父。

“这些年，师父在武馆是什么待遇，那牛家父子如何待你，我这个做徒弟的，不用过多赘述吧？”

蛮牛武馆，蛮牛武馆，蛮牛武馆。

牛字来源就是牛康邵父子。

身为外人的方宏伯，虽然是大弟子，终究是外人。

一辈子也不可能成为武馆的馆主。

更何况，武馆馆主牛康胜儿子牛康邵，在武道修为上对比方宏伯也不差。

方宏伯能成为馆主的希望，就更加渺茫。

一个根本无望成为馆主，升无可升的大弟子，馆主对其的安排可想而知。

这些年受到委屈辛劳，恐怕只有方宏伯自己知道有多少。

“你有把握吗？”

“他.....他毕竟是我师父，即使待我不好，但也是我师父。”

张明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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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把握，只要他死了，师父能掌管住局势即可。”

走进少许，张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