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晴见状立刻走上前去一只手把胡桃给拽了过来让她好好鞠躬,随后刻晴又对钟离战战兢兢地说道:“帝君!这、这名弟子性格天真活泼单纯善良,还请帝君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在意她的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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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刻晴这副模样,胡桃在内心点了点头。
“哦哦,我明白我明白,做戏做全套嘛。”
于是她挣脱刻晴的手,又跑到钟离面前说道:“唔咳,正如刚刚刻晴师姐所言,还请帝君大人不要在意我的言行举止。”
“胡桃——!!!”
刻晴都快要被吓死了。
她知道岩王帝君心慈好善,刚正不阿,可她也清楚帝君肯定也有帝君的傲气,怎么可能容许一个小小的千岩宗弟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这般放肆?
刻晴刚想对帝君说些什么,抬起头却发现帝君似乎并没有什么情绪。
而是对胡桃微微点头,随后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我不会阻碍此次宗门大比的进行,但我也必须见证它的规矩能被所有人尊重。”
说罢,钟离踏空而行来到了之前凝光的席位上,坐在了上面。
这就是之前说好的,只要自己现身,凝光就会让出位子给他,意思就是整个千岩宗他才是最大的。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钟离端坐其上,一只手轻托腮边,金色的重瞳之目不偏不倚地注视着这座比试场地,整个人的气质宛若帝王君临,目光所及之处,皆为征讨疆土。
那普通的席位在他整个人气质的衬托下竟显得有几分王座之威。
凝光脚尖点地,纵深一跃,整个人也飞到了席位一旁,看着面前的帝君她才终于明白面前这人为何会被称之为“帝君”了。
她站在席位一旁,哪怕自己是千岩宗的宗主,在帝君面前也只不过是臣民罢了。
“帝君......”
随着凝光来到这边的刻晴看到帝君后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可钟离的那双稍显冷峻与怒意的眸子让性格耿直不惧强权的刻晴竟也心生了畏惧感。
支支吾吾的一时就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她抬头看向甘雨,却发现甘雨的神情却一如既往,就好像帝君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畏惧的对象似的,但她还是在恭恭敬敬规规矩矩地微微颔首致意。
明明之前帝君还不是这副神情的。
刻晴还记得,在自己被救出来的时候,她瞥见了帝君的神色。
那是温柔且温暖的关切的神色,似笑微笑,就好像在看着一位令自己自豪的子女般。
那个眼神深深地刻印在刻晴的内心,每每想起都心动不已。
刻晴很快就意识到帝君为什么有些生气了。
这两个奉天军,身为宗门大比的管理者,他们应当尽职尽责,而不是这般助纣为虐无法无天。
帝君非常注重契约与公正,在他看来,契约无关大小,只要立下契约那就必须完成,有任何一方违背就得承受食岩之罚。
绝对的公正本就不存在,所以得需要契约去制约双方,可如若连契约都无法达成这份平衡的话,那所谓的公正便也荡然无存。
一场不公正的比试有什么意义?
若有人因为这份不公而死去,那他的死就是对公正与契约最大的打脸。
所以,对于钟离来说,哪怕宗门大比不是自己开辟的,其中的规矩不是自己定下的,但既然此事与千岩宗有关,与公正公理有关,而且还让钟离碰见了。
那钟离还是会管的。
钟离可不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格。
想到了许多的刻晴看着在场所有宗主的眼神也变得厌恶了起来。
若不是实力不允许,她真想提剑替帝君清扫所有她看不顺眼的家伙。
“看来,我还得继续变强,只有足够的强大与力量才能够令我不惧一切,才能够令我有同面对面帝君谈话的资格。”
想到这里,刻晴眼中的神色又坚定了几分。
与此同时,在另一座比试会场。
白璇看着眼前此人,他自始至终都是笑颜迎面,看到白璇后他走上前来说道:“浅冉,时隔多年我终于找到你了,是我啊,宋浅恒,你的哥哥。”
“宋......浅恒?”
这个名字又唤起了那些零零碎碎的记忆。
但这次的记忆并没有谷宁合那时带来的多,哪怕拼凑在一起,白璇也只能勉强记得他是谁。
“啊啊......真是可怜,那日你被贼人掳走后我们都一直在寻找你的下落,一找就是十几年,能看到你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
宋浅恒说着走上前来,对白璇说道:“妹妹,你不用担心,这场比试只是家族对你能力的测试而已,只要你能在我手中撑住十招,你就可以获胜的。”
但白璇并没有在意他的话语,而是在口中喃喃自语道:“贼人......贼人?”
碎片般的记忆拼凑出的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她好像被谁抱着一直在狂奔。
宋浅恒说那人是贼人,可白璇内心却无法生出半点厌恶的感觉。
那个“贼人”到底是谁?
“浅冉......”
“唔呃?!”
忽然,一个似乎沉寂已久的声音随着记忆的涌现再度回荡在白璇的耳畔。
“呃呃.....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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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璇顿时感觉头痛欲裂,可她也发现这段记忆对自己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