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月色流泻在小院子里,丫鬟去温了一壶茶端了上来。
曾永忠又吃了林知一子,而后神秘莫测道,“好先生,你又输了,准备好接受惩罚了没?”
输了七局。照对面人那狼吞虎咽的模样,今夜还得清吗?
林知将手里的棋子放入棋奁里,叹了口气,“嗯。”
曾永忠轻佻地捏了捏他的脸颊,“那走吧。”
林知坐在榻边,微低着头,鸦色碎发挡在额前,看不清神色,也不知道有没有在想什么。
曾永忠走了过来,在他面前蹲下了,将他那副迷茫蒙雾的眼神尽收眼底后,压着嗓音道,“愿赌服输。”
“自然。”林知轻捏衣袖,神情不太自然道,“罚……罚什么?”
“你说呢?”曾永忠轻轻握住他的脚腕,玩味儿地笑了笑。
玉足被虎爪摩挲着,像被蛇信子攀上了一般,林知缩回脚,却被曾永忠以更大的力道又抓了回去,再一次被他攥在手里把玩。
林知正要解开腰封,却被曾永忠抬手拦住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的小瓷瓶,“不用脱,我给你上药。”
撞上林知疑惑不解的目光,曾永忠耐心解释道,“今日於菟挥翼撒了野,倒是叫你受了罪。躺下吧,腿抬高,我给你上药。”
於菟挥翼背上的马鞍质地极好,不过林知还是磨得腿内侧生红。
原来他知道。
林知脸颊通红,被他按着躺了下去,随他动作了。
两人无话,一室静谧。
“咚——咚——咚”
在快要上好药之际,外室响起了敲门声,“将军,有情况。”
“是蒋副将。”林知轻声说。
“嗯,我出去看看,你先睡吧。”曾永忠说着就走出了内室。
林知听到蒋顺向曾永忠禀报,“将军猜得不错,果然有两个人鬼鬼祟祟地进了袁泊的军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