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见,主子对先生还是那般坏。
曾永忠悄无声息地走到林知身后,一把抱住了他。
林知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曾永忠,脸上欢快的神色未减半分,“将军,你来了。”
“嗯。”曾永忠松开他,看他转身又捧了一大堆雪,也跟着和他一起堆雪人。
林知笑道,“堆错了,这边要插上一根树枝,不堆手的。”
“树枝呢?”曾永忠看着他问。
林知指了指头顶,“上面都是。”
曾永忠起身给林知折了一节树枝,他的手刚触碰到那横亘出来的枝节,树上的雪就簌簌掉落。
“啊!好冷。”林知蹲在雪人旁,没逃过那雪。
曾永忠瞧他缩脖子,活像误入冷水惊炸起的猫,又巧林知看过来,瞳仁灵动,像水晶珠一样的吸引人。
曾永忠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闭眸静思也压不下那满腹烈火,索性直接起身将林知扛到肩上,走至树下。
林知手里还拿着刚刚折的花枝,脑子跟不上地喊,“将、将军,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曾永忠一屁股坐在树根上,让林知坐在自己的腿上,目光赤诚,“我记得我说过,我要和你玩儿。”
林知闻言面色一红,道,“下流。”
曾永忠闷笑着搂紧了他,“我看今日这天色不错,很适合好好快活快活。”
“不要。”林知紧张地看向田地,没有看到曾应的身影才松了口气。
曾永忠凑近他的脖颈,毫不迟疑地将温热的唇贴了上去,呼着热气道,“曾应被我赶下山了。”
…………
晚间两人吃完饭后,曾永忠又把人折腾了一会儿,林知有气无力地趴在榻上,没几时就睡过去了。
翌日,曾永忠早早地就起了,他惯有晨起练功的习性,平常拥林知在怀就没起,这还是他头一回任林知在屋内睡着,而自己则是在院子里练功。
林知醒来后不见旁人,自己起身下了榻,才披上袍子就听见院子里有声音,他打开门就见曾永忠在舞剑。
满院杏花纷飞,玄衣带雪舞,胜似故人归。
曾永忠转头看到倚靠在门扉看自己舞剑的人,便收了剑快步走过来替他拢好身上的袍子,“外边儿冷,快进去。”
林知为掩心虚,故意扯了一个借口道,“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