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永忠紧张地问,“送到城里之后呢?”
“送到柯鲁尔府上……”
曾永忠盯着他,问,“他对你做了什么?”
林知此时脑子迟钝,他恍惚间并没有说话,曾永忠觉得这一刻的沉默像一双来自地狱的手,狠狠地撕扯着他的心脏。
柯鲁尔是个好色之徒,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曾永忠忍不住低吼道:“告诉我,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让人给我吃了药……吃了药……”
曾永忠心底一咯噔,“什么药?”
“不知道……”
林知委屈道,“阿护……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凶?”
曾永忠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他自言自语般道,“那就是没做什么……没做什么……没做什么……”
曾永忠再次直白地问,“我问你,有没有人把你按在榻上……行房事?!”
林知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没有。”
曾永忠怎么会这么问?
是因为自己身上这身衣裳吗?可这衣裳明明是完好的。不,这衣裳难覆体,他被好多人看了。
林知悲痛地落下眼帘。
曾永忠可不管那么多,此时他满脑子都是林知没有被别人玷污。他虽不是那等迂腐之人,可并不代表他可以接受别人碰他的人。
既然没有,那就是说自打他被抓了之后,一直没喝药也没人压制他体内那药。
思及此,曾永忠对着那嫣红的唇瓣轻轻一咬,林知顿时哼了声。
帐外的风在呼啸,犹断未断地拍打着枝叶。
帐内一片昏暗。
曾永忠急切地扯着他身上那堪堪能遮羞的布料,林知回过神来急忙推开他的手,边喘着粗气边说:“别……别扯……”
曾永忠闻言怒气冲天,手下的力道更重了些。
“怎么?还稀罕这身破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