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香囊里装着的便是致刘均于死地的东西。
蔡思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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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大病了一场,整个人一天比一天没有精神,对曾永忠也是越来越淡漠。
许是韩庭的出现叫他又想到那亡了的国了,他才忽然变得如此黯然神伤。
曾应看着心中着急,可也不敢乱说话,就怕说错了,又提及先生的伤心事。
林知自己则是不觉,他每天中大部分时候都是窝在软榻上。
其实自打韩庭也参与到军帐议事中来,他便没再去过。
曾永忠知晓,也没强求他去,毕竟韩庭虽不受宠,但能作为武安将军嫡子被带进皇宫赴宴的就只有他,韩庭还是可能记得林知的。
夜半,冰凉的风吹开了并不厚实的纱帐。
林知冷得哆嗦,却仍旧睡在榻内不动,与曾永忠隔着一条楚河汉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