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永忠按住他的腿,手掌顺着他的腰肢紧紧贴着,指尖灵活的挑起他的衣襟,直奔目的地伸入,灵巧的手指在他雪白细嫩的肌肤上印出细密的痕迹。
“唔…”
温热的唇瓣触上林知瓷白的脖颈,在林知想挣扎之际又突然停下,然后原路返回。
那颗虎脑凶狠又爱怜。
林知受不住这般折磨,他不由自主地推搡起来,眉头跟着紧皱,“嘶……”
“哪儿难受?”曾永忠撑起手臂温声问他。
“脚疼……”林知委屈巴巴地说。
林知一个劲儿地想缩回脚,动作间带着腕上那铃铛哐当响,曾永忠不可能听不到,他是不想放开林知而已。
不过看林知如此忸怩,还是不忍地问,“想去了这银链子?”
“嗯……”林知低声应承,并不确定他会不会帮自己摘掉这羞耻的链子。
“可我怕伤到你。”
明明用上这链子时将人欺负得更甚,嘴上却说出这样的话。
看着林知眸中蓄起的泪珠,曾永忠静默几息,终是不舍,将银链子给他去了,“不锁着你,但你一会儿可不许乱动,听到没有?”
“听到了。”林知嘴上说着听到了,可脚还是不听话地往回缩。
曾永忠轻声笑了笑,“这么爱乱动,早晚把你自己伤到。”
…………
清俊的五官难得舒缓,微挑的眼角被帐内升腾的热气熏成了诱人的媚红色。
此时的林知就如冬日里赖窝的白狐,冷冽又灵气十足。
曾永忠无所顾忌,林知愤懑极了。
他看着背过身去的林知,虎眸渐渐退去疯狂的光芒,只余下窘迫和悔意。
杀敌百万又如何?在心上人面前再坚固的城堡都能在顷刻间土崩瓦解,还是自愿的卸下防备。
林知看他眉目清明,不满地哼了声,“禽兽。”
穿上衣裳的禽兽,本质上也还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