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永忠冷笑一声,“娴嫣?叫得可真亲热。我刚来她就这样了,你说我怎么吓她了?”
刘娴嫣抖成筛子,声线怎么也稳不下来。
“将军,是我对不起你,和守礼无关……”
曾永忠摆摆手,一旁的侍卫立马上前来,将蔡守礼拉开。
他看都没看一眼,而是阴狠地半蹲下身,手指捏住刘娴嫣下颔,“知道怕还敢和他私奔,我暗牢里的十八种酷刑都叫他尝一遍,你说好不好?或者,你代他受过?说起来我还没给女人上过刑呢,要不你来做这第一人?”
曾永忠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的这些,一旁的蔡守礼看着曾永忠的嘴角不羁又阴鸷的冷笑和肩背颤抖的刘娴嫣,嘶吼挣扎着要过来,却被侍卫死死拉住。
“曾护!你放开她!她是相府千金,你要做什么?你别碰她!你这个畜——”
曾永忠起身一个后旋踢,将蔡守礼踢翻在地,又逼近了刘娴嫣,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尚书府千金,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怎么不能碰她了?我不止要碰她,我还要——”
“你杀了我吧!!!”刘娴嫣大吼,两股颤颤,却还是哽咽着瞪他,“我不会让你羞辱我的!杀了我!!”
一时全场肃杀冷静!因为曾永忠的脸黑如锅底。
曾几何时,有一个人也这样清冷干净,矜持不苟,贵不可言,不愿向他低头,后来被他磨着磨着,不还是垂泪求饶了。
曾永忠就这么盯着她,这张脸一点都不像他,可这气势……
半晌,他慢慢地松开了钳制刘娴嫣脖子的手。
刘娴嫣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滑落在地。
蔡守礼趁侍卫不注意撒手挣脱束缚,奔向刘娴嫣,“娴嫣、娴嫣,没事吧?有没有哪儿疼?别、别怕、别怕,就是死我也陪着你,别怕……”
曾永忠闭了闭眼,平复下心头起伏,“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
蔡守礼抱紧了刘娴嫣,梗着脖子说,“不必你施舍!我们死也不会分开的!你要杀便杀!”
刘娴嫣轻轻拍他的手背,慢慢站起身,紧张害怕又警惕地问,“将军,请明言。”
曾永忠看着她,倒是有胆量,只是可惜了,自己并不喜欢女人。
“我要他替我做事。”曾永忠指着蔡守礼说的这话。
蔡守礼一惊,僵着脖颈道,“我不做伤天害理的事!”
迂腐书生。
曾永忠没理他,又丢下一句话后就走了。
他说,“你们考虑清楚,同意了就找人签个字画个押,不同意那就在地牢里好好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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