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人身穿华服锦袍,应该是位少爷,他长吁短叹道,“哎,怎么就遇上了!”
身后一群穿粗布的小厮,其中一个不太一样的,穿黑衣,腰间坠着一个葫芦,想来是个喜酒之人。
刚刚同进同出几家客栈,林书就多多留意了一下。
这几人言语间显他们是商人,商人大多有专门的账房,这人看着便像。
账房应答道,“是啊,这军队都到周州了,我爹也没来个信告知我们一声。要是早知道啊,我们就早些住店了,也不会到这会找不着店啊。”
那少爷说:“哎,现在说这些也晚了,再找找吧。”
那账房说:“嗯,你说说,这打了胜仗是好事,换了别人,怕是巴不得整个大云第一时间知道呢,这倾世齐王倒是低调,越过何州,都到了我们州内了,若不是今儿个碰上,我们怕也不知!啧啧!”
那少爷轻拍了一下他肩膀,说:“得了吧!前线吃了这么久的败仗,现今齐王出马,赢了回来,我们当知足才是,怎的还怨起他来了?”
那账房不满地回拍了那少爷一下,笑骂道:“我哪里怨他了?你这是曲解人意。”
那少爷握住他的手拉下,“好好好,我曲解人意,我曲解人意,”转头嘀咕:“我看你今天喝的不多啊,怎的醉的这般厉害?”
那账房瞪了他一眼,拿起腰间葫芦,隔空倒灌了一口,脚底打滑,那少爷要去扶他,被他躲开了。
账房笑吟吟地,先走了。
走没两步,那少爷跟上,账房猛的转身一指,指着林书。
林书莫名,但还是先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