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想到,只记得他们出了小厨房后就没再讲正事儿了。
林知羞耻极了,可他还是忍着羞意又问了一次,“……好了么?”
原想说明白点的,可话到嘴边他就是说不出口。甚至只是将这三个字讲了两遍都让他脸红耳赤。
曾永忠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方知,他应该是想问完事了没。
曾永忠恶劣地笑道,“原本是好了的,但你这么一问,我又想要了怎么办?”
“不行!”林知闻言立即义正言辞地拒绝。
曾永忠一听这中气还很足的嗓门,暗地里佩服要放过他的自己,笑道,“好,放过你。”
要不是刚刚选的时候不对,曾永忠才不是什么良善人。
罢了,适才已经叫他得了趣,来日方长,不必在这会儿得寸进尺讨人嫌。
林知沐完身出来时,榻间已经收拾干净了。
他坐在榻边轻抚清爽的被褥,他正要就寝,就见曾永忠站在密道口朝他招手,“过来,随我去营里。”
林知踩着木屐走了过去,跟他一起进了密道,“可是又有文隐的消息了?”
“嗯,”曾永忠点点头,在袍袖中牵了他的手,道,“曾定来了,待会儿问问他。”
“好。”
暗道无风,四周墙壁上的烛火纹丝不动,照得整条路都是清晰的。
出了暗道,便是另一番天地了。
这是在一方峡谷里,亭台楼阁一应俱全,抬头能见华亮皎洁的月光。
曾定已经候在暗卫营的八仙亭里了。
这里取名八仙亭,乃源自亭内四壁上所做之画——八仙图。
这处崇松最爱,他时常来此焚香垂钓,这壁上的画便是他亲手所作。
两人走了过来,他便躬身行礼道,“主子,先生。”
林知松了曾永忠的掌心,自己将手揣进袖子里,听曾永忠问他,“何事?”
曾应道,“属下将主子交待的事打听清楚了,卫公子将于三日后开考,但右相向皇帝提议先用科考筛过一层,再开纳贤卷,皇帝同意了。”
林知看着他问,“那文隐呢?他到何处了?”
“未时就有红院的兄弟来告诉属下,说是卫公子已经到了,住进了帝京的福来客栈。”
“行,辛苦了,去休息吧。”
“属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