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和无惨自然就是头一个试验品,无惨本就有沐浴的习惯,这是他并不喜欢外人在场,也不知道栗山栗子是怎么算好时间溜进去,铺了满满一层花瓣。
对于出身贵族的无惨,对这个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连着十几日已经从常见的玫瑰月季变成他说不出名字的花。
今天他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
“无惨大人您怎么这个.....”时候就过来了。
鬼舞辻无惨退了出去。
栗子赶紧把水和花倒的远远的,真是见鬼了,明明闻着还不错,怎么放到热水这就变成这个鬼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饭搜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没放水里闻着还不错,”栗子谄笑,瞧着无惨的脸越来越冷,她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跑进去老老实实的把房间里面的东西刷了好几遍。
幸好每次都先给他们用了。
栗子一边刷一边暗自庆幸,清理好几遍、闻不到一点味道,她才挂上谄媚的笑,嘴巴刚张开,门砰的一声差点甩上她的脸。
栗子老实了,主要是深知无惨那个人需要适可而止。
大约安稳差不多十来天,无惨的房间响起骂人声,她发誓真的不是自己偷听,只是鬼的听力很好。
“一群废物,”
无惨声音冰冷,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无惨大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知名的鬼不停的重复着道歉的话,顺便把头磕的咚咚响。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居然气得这人把其他的鬼到了这里,看来这个鬼要见神明大人了。
栗子刚这么想,屋内的声音蓦地消失,空气中飘起隐约的血腥味,不等她闻个仔细便彻底消失。
紧接着无惨的气息也消失。
她沉下心思考情况,左想右想感觉都是因为鬼杀队,但是有什么能让人这么生气呢?外面的鬼全被杀了?不现实。
那是什么鬼说出了不应该说的东西,嗯,这种事只有一个人会干。但是应该不至于。
“到底是什么呢?”
“什么是什么?”累看她想了半天,不得不出言阻止,“大人的事我们不应该过问。”
“我知道,”栗子当然知道不能过多揣测无惨的想法,他可不是什么觉得自己有个贴心下属真好的性格,只会觉得被威胁到,当场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