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皇居,这处承载了历代天皇的建筑并被没有受到战火摧毁,除了在最开始陈兴宗带队企图活捉裕仁时与天皇卫队发生的短暂交火,其他交战士兵都有意避开了这处特殊的地方,
在东条英机、梅津美治郎以及一众海军大将的簇拥下,裕仁重新坐上了属于自己的皇座,而立之年的裕仁脸上苍白无力,
一方面是因为战创初愈,还在恢复期内,另一方面则是他先前在一处私室内,见到了自己的弟弟,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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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雍仁被皇道派接到东京后,一直没有宣布即位天皇,即便在皇道派兵谏下也是硬着头皮不肯即位,但这依然无法让裕仁原谅他,
“你搭上了那列前往东京的列车,你我之间就再无兄弟情份可言。”,裕仁只说了这一句话,随后便沉默地看着雍仁。
后者眼神绝望,本来英明神武的秩父宫雍仁亲王自从参与到叛乱后便没了那股气质,犹豫不决的他看着眼前下人送来的那碗药,又看了看身前沉默不语的兄长,他硬着头皮端起了那碗药水一饮而下……
裕仁坐在皇座上,郑重地用御名御玺盖在了一封诏书上面,随后这份诏书开始在各军广播中宣读,是裕仁的声音,
在郊区行刑的陈兴宗也听到了喇叭中传来的诏书内容,
“……朕感天地之深忧,国家内外交困,乃决心剿除害患,全面兴革。已平夷叛之役,仍见国势未稳,亟需整顿军政……”
“中华民国助长东亚祸乱,假内政美名以逞其称霸东洋之野心,甚而勾结国中蛀虫,于帝国周边增强军备,向我挑战。且更百计妨碍帝国和平通商,遂竟捕杀我在华商社,严重威胁帝国侨民之生存。
朕饬政府恢复事态和平,隐忍弥久。然彼于我无丝毫互让之精神,徒迁延时日之解决,讵料近来益发加强经济军事威胁,欲使我方屈从其意。苟如斯,帝国为东亚安定付出之经年努力,胥将付诸东流,国势亦濒于危殆矣。
惟蹶然而起,破除一切障碍,舍此之外更无他法。”
这封诏书是在军队内部传颂,经受内战之祸后的日本经济更加脆弱,仅靠T湾、朝鲜和满洲三处已经难以解决国内的问题,必须开拓新的掠夺地。
此外,在清剿完皇道派之后,以统制派当权的陆军部也隐隐与海军有了新的矛盾,为了统一军界的向心力,转移矛盾,于是中国被首当其冲的当成了目标,东条英机则更是与裕仁在皇居商讨至深夜。
没了皇道派的阻力,陆军被统制派所掌握,本意南下的海军则因为这些日子干政频繁而被敏感的裕仁有意疏远。
显然天皇的诏书和玉音放送更具效果,各处军营传来士兵们疯狂的万岁叫呼,果然转移国内矛盾的最佳选择之一便是掀起国战,
征服中国,是日本军界自古以来的梦想,这一极具诱惑的口号,开始让那些眼神麻木的士兵们逐步变得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