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没想到曹蕊首先出声的便是道歉，“我太自私了！”，包国维闻言连忙两手捧住曹蕊的脸，正视她的眼睛笑道，

“干嘛说这个？不是说好了吗，咱们之间不说对不起！”

曹蕊摇了摇头，继续道，

“我的理想是有个能够遮风挡雨的地方，有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一起生活，安安心心的过日子”，曹蕊忽然眼睛湿润，

“你满足了我的所有愿望，可是你呢？”

“我听柱子说起过，你的愿望是报效国家，救更多的人。但我却始终想把你留在我身边，只想你是我一个人的……”

“这些话你从没跟我说起过，因为跟我在一起，你把你的理想和抱负都藏了起来。”

“你……”，包国维有些愣住了，

“学校里的刘先生早前是学哲学的，有次上课我听他讲，真正健康、长久的感情是平等而相互的，彼此尊重的！”

“一直以来你都很尊重我的想法，我想学开枪，你就教我怎么打”

“我想读书，你就安排我进志诚中学……”

“可是你从没在我面前说过你想干什么”

曹蕊起身，指着庭院里那棵银杏道，“你就像是这棵树，从来不会提要求，风一吹就会掉落叶，风一停就安安静静地待在那儿，什么也不说！”

她走进包国维身前蹲下，像先前包国维那样双手捧着他的脸，“我希望你去做你想做、该做的事情！”

“哗！”，正在这时，那棵银杏伴随着西风微微摇晃，掉下的落叶如同下雪一般，只是不知道是风吹动了枝叶，还是枝叶生起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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