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吗...”

闻言卡萝蕾抬起脑袋思索起了什么，是类似同伴的意思吧，莫名有些小开心。

“那这个动作也是很平常的吗？”

这时忆昔再次将手放在卡萝蕾头上rua了rua，这次好多了毛茸茸依旧。

“这个不是，纯属个人习惯，而且这种情况实际上你该拒绝。”

“我明白了，不过我想我并不介意您对我这样。”

“我知道。”

忆昔言行不一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继续rua了起来，平常看似轻浮实际上每个动作是精打细算的。

并且提前得知这样做得逞概率为百分百，所以根本不会犹豫无比轻车熟路。

人生乐长，就要行乐，这是忆昔贯彻的真理。

“忆先生您平常都在做什么呢？”

忆昔想了想，好像这两天做的事都不太光彩。

“尘世闲游喝茶看戏，以及想想怎么救一个善良的小傻子的命。”

卡萝蕾心情变得有丝沉重，安慰的语气响起：

“这样啊，您这么厉害，我相信她一定会没事的，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吗？”

闻言忆昔笑着摇摇头，释怀的开口：

“我可医治世间疾苦，却唯有人性无能为力，恰逢适宜的救场会被恶意扭曲，迟到的正义，又只能算作真理。”

忆昔确实在想这个问题，如果阻止美露莘被诬陷，这样她自然不会为了自证清白从而选择自尽。

但没有这件事的推动人们接受美露莘的时间会进一步拉长，铲除不了旧贵族势力而那维莱特地位将不会稳固，甚至有被迫让权风险。

顺着发展的话，之后那维莱特的判决结果就已经不重要了，他的地位权力在枫丹已经根深蒂固，没人敢说他的不是。

若是判沃特林有罪自然就是绝对的公正，如果顺着民心判决无罪那就是绝对的权力无人可逆。

但是会牺牲一只善良的美露莘，并不算好结局。

不过嘛...

这次有忆昔介入，他这两天的做法就已经是答案了。

“我听不太懂，感觉是很深奥的道理，人性是什么，人类的样子吗？”

“一些没用却不能舍弃的东西罢了，小卡萝蕾就不用了解了，保持现状就好，先不说了，有个朋友还在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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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忆昔隔着几百米距离看向高处的那扇展窗，似乎偷窥狂不止我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