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今日那清风寨的人......”
这时,贴身的侍女匆忙进来,禀道:“大郡主,那裴将军突然带着一队黑衣人过来了,说要亲自见主子,还说那批兵器有问题......”
“黑衣人,有多少人?”崔暖暖颤声问道。
“少说有十几个......”
这时,负责府中守卫的将领立在屏风外,急声禀告:“足有十几个,一路打过来的,府里的侍卫都被打爬下了,也没有人知道这些人是怎么进府的、藏在哪里......”
谋士闻言,顿时如临大敌,转头去看崔暖暖,却见崔暖暖脸色也不太好:“大郡主,这裴寂莫不是发现了什么吧?”
“发现什么?难道母亲答应要给他的那批兵器真的有问题?”崔暖暖幽幽问了一句。
谋士怔了怔,转头看了一眼床榻上不省人事的安阳,最终只得点头道:“是,主子确实是这么打算的。”
崔暖暖沉下脸来:“不行,裴寂非等闲之辈,母亲眼下卧病在床,光靠你我,骗不了他的......”
“大郡主此言是何意?难道......”
“给他换一批好的兵器,”崔暖暖解释道,“眼下是多事之秋,西陵人虎视眈眈,临城已破,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申城,可母亲出事,当务之急是稳住申城,如让城内各处将领知道了,定会民心惶惶,都不用西陵人来,我们就自己先四分五裂了,最重要的事,如不换一批兵器,今日你觉得你我能出这个门吗?”
府里的侍卫足有几百号人,但房外的人可是漠北军首领裴寂,他身后跟着的黑衣人,想来就是那影军。
所以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藏进府里。
远水救不了近火,就算他们的人多,但火烧眉毛了,一点用都没有。
他当然知道这个道理,沉默了下来。
“李公公跟在母亲身边近二十载,一直是母亲最信任的人,一直辅助着母亲,我也是您看着长大的,眼下只有您才能协助我,稳住整个申城。”崔暖暖又往跟前人走了一步。
目光灼灼,语气却缓和了不少。
李公公点了下头:“目前也只能如此,先稳住裴寂,等株洲那边的人马调来了,我们就不用怕了。”
崔暖暖见他终于松动了,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