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没办法赶去泰山了,我必须尽快回云城治疗伤势。
许怀真的马虽然被凶兽吃掉,但是车厢却没有入凶兽的口中,它被凶兽一爪拍碎落在路边。
正常情况下,许怀真是一直背着天和剑匣的,只有在休憩的时候觉得膈应才取下来放在车厢内,好巧不巧,这次凶兽的袭击便是在许怀真休憩的时候来的,而且事发突然,不然也不会将天和剑匣留在车厢内。
来到破损的车厢处,许怀真在其中寻到了天和剑匣,将天和剑匣打开,把马车夫留下来的毛笔细剑放入其中。
虽说是一把普通的凡品剑,但是有剑在手,许怀真心中不慌。
回城的路许怀真还记得七七八八,回想一路走到这里并没有发现其他凶险之物,这才让许怀真稍微放松了一点。
马车赶路三天,许怀真拖伤步行则需要整整十天,在到达云城城门之时,他终于坚持不住昏死在城门不远处,好在昏死之前联系到了荀绛河。
……
云城之中的许怀真缓缓睁开了双眼,却见自己处在一间房中,此屋并非自己福满棺材铺的厢房,让他感到十分陌生,整个屋内还有一股浓烈的药味。
掀开床被许怀真翻身正想下床,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缠着许多绷带,虽然还隐隐作痛,但已经不妨碍行动。
见床头有一套男士白色衣物与天和剑匣,许怀真起身将衣服穿上并背上天和剑匣,正想走出屋外之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走进来的是一名中年男子,正是荀绛河。
“老荀!”许怀真心里早就猜到是荀绛河将自己带至此处,只是不知道为何不是在福满棺材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