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彩你还小,你还不理解黑和白之间,有很多深深浅浅的灰色,我们想要的共鸣和同频,无非就是同等深浅的灰,纯白和纯黑都是不存在的。”
上官泠在房间里也没了声音,双方都被观主的坦诚震惊了,观主说的没错,到了他这个修为这个年龄,已经不需要和小辈们隐瞒什么了。
观主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柄飞舟,沉声说:“徒儿,你是跟我走,还是留在这里。”
蓝彩虽然恼恨上官泠欺骗了自己,在交往的时候隐瞒自己是血族的事实,但是说是一下子舍弃上官泠自己进山修习,又自是不舍得。
她起身来到对面的房间,打算敲门最后和上官泠告别,两个好朋友隔着大门,却都下不了决心。蓝彩想了一会,转身回到观主身边,拉着观主的袖子,娇声说道:“师傅,我跟你走,很多事,我想我长大一点我会明白,我不怨恨阿泠,所以我等她上山来找我。”
观主没有说什么,掐了一个法诀,飞舟迅速变大,蓝彩拉着观主的袖子,两人绝尘而去。
房间里上官泠红了眼睛,却也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
林琅看了一下大家,除了爱丽儿还在闭目打坐,大家坐在那里,出奇的沉默。
“卢克。”林琅温和的叫着面前这个已经40多岁的大叔样子的精干的小老外,仿佛他还是埃尔法时候,哪个满头脏辫,带着牛虻到处乱放的年轻小伙子。
卢克抬起头来,他这段时间过的极好,说是照顾阿左,他照顾的也是非常解气,只要把阿左揍一顿,方炽和上官泠就带他出去吃美味的早茶,粤菜香甜清爽非常对他的胃口,他每次吃得心花怒放,这次一别,他能大口吃这口味的机会就非常少了。
“卢克,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我们也是共患难的,你这次回到新几内亚,听皮塔的口气,他不会再追究你了,如果你仍然觉得被针对,有可能是缪斯贼心不死,你可以尝试每天适当的关闭手机,让他不能分分钟掌握你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