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一下,那张平平无奇的脸绽开笑,显得有些阴恻恻。他从怀中拿出一卷画卷,而后展开,他看了看画卷又看了看林小娘,笑了。
他把画卷扔到了林小娘脸上,林小娘拿起画卷,上面赫然是她的脸,但绘图人画得仔细,却毫不在意美感,就和官府的通缉令似的。
“你这张嘴,满嘴谎言,确实不如哑了。”男人说道。
而后马车中传来林小娘凄厉的惨叫声,马车边上是送林小娘去宥阳老家的家仆,他挠了挠耳朵,捧起手中的烧饼继续吃。
过了一段时间,男人从马车里走出来,家仆起身,他平平无奇的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走前想了想对家仆说道,“记得给她开点药,别死了。”
家仆拿着烧饼,点了点头。
男人转身离去,心道,口不能言手不能写,活着才好。
“办妥了?”盛长柏说道。
顾廷烨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我合力,没有妥不了的事。”
“不过,真不要了她的命?”
盛长柏接过铺子老板递过来的栗子糕,道了一声谢,而后轻飘飘说道,“她活着只会比死了,更难受。”
“老家那里,你不会还安排了什么?”顾廷烨问道。
盛长柏将栗子糕递给了身后的小厮,说道,“自然。”
顾廷烨摸了摸头,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原以为我是最心狠的,现在看来,我不如你。活阎王啊你。”
“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长柏问道。
“自然是夸,无毒不丈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