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刚才蹲的位置紧挨着车边,膝盖在门边上蹭了一点灰,陶希言伸手随意的掸了两下裤子上沾染的灰。
“我这么努力的讨好你也没什么效果,不然你教教我行吗?”
陶希言嘴上问着陆呦,实际上并没有指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慵懒的依靠在车边,单手支在下巴上,视线落在远处的一点,眼神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画面很熟悉。
场景重现的冲击感通过视网膜传导到大脑皮层,那一刻,陆呦仿佛透过面前的男人看见了多年前福利院门口的两个小男孩。
当时车里坐着的少年对于陆呦来说宛如高高在上的神只,张扬恣意不染尘埃,来到福利院只为度他苦难。
十年过去,如今身份调转,车里坐着的是他,站在门外有所求的人变成了陶希言。
面对这样的陶希言陆呦再也说不出来什么难听的话,缓了好半天,淡淡开口说:“别在我身上白费力气了。”
陶希言挑了挑眉,问道:“你老师呢?”
陶希言问了一句与两人当前对话完全无关的问题,陆呦一脸疑惑的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