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谭定松身旁,另一个,则是在谢厅南身旁。
谢厅南狠狠地剜了几眼那个擅自离开他身边的兄弟。
直到谭晓松过来,微笑着和他打招呼,他脸色才缓下来,说了声“晓松来了。”
冯近尧那番话说的没错。
这门当户对的姻缘,都是为了各自家族,冲女人甩脸子,那不是男人该做的事。
酒桌因为两个女人的到来,显得温馨了许多。
大家各自聊着有趣的事,谭晓松也终于有了女人的撒娇感:
“厅南,说好的开业,可就只有你没去。要怎么补上呢?”
谢厅南眉眼淡淡:“你那有什么比较特别点的珠宝?”
谭晓松笑容灿烂:“你真问着了。不过,我得先了解你要买给哪个年龄段的。”
男人眉眼垂着,一会,回应了:“八十岁和二十岁。”
谭晓松心里无端跳了下。
没有三十岁,是她多心了。
八十岁的无需掂量,奶奶或者姥姥辈的新年礼。
二十岁的有谢囡囡,还有……
“没有二十岁的。”谭晓松下意识抿了口酒:“这个年龄段太稚嫩,有时候珠宝搭不好,会显得用力过猛。”
谢厅南勾了勾唇,没接话。
谭定松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站在谭晓松的立场上,他当然恨不得把那个叫谢厅南的男人暴揍一顿。
可当下的局面,包括他自己,谁特么又不是局中人?
一个又一个披着光鲜外衣的可怜人罢了。
四合院的院门砰的一声开了,进来的男人今天穿的格外拉风。
从头到脚supreme潮牌加身,独加了一顶拼色棒球帽,邢如飞今天像是来献唱rap的。
果然,人迈着太空舞步滑了进来,边走边唱:
“hey,hey各位兄弟们,今儿我们欢聚on,on,给大家助个兴好吗?baby?
快来猜一猜,我遇见了谁……oh耶”
唱着唱着,人绕到了谢厅南身后:“宝贝?击鼓传花就你了,猜!”
男人眼皮都不抬:“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