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学姐惊掉下巴的样子,小姑娘淡笑:“我不是孩子的姨妈,我是孩子的正宫妈妈。”
自此,“已婚已育”的最年轻小博士虞晚晚,终于耳根清净了。
考虑到虞晚晚的身体,在有了想想念念两个宝贝后,谢厅南就开始了自觉的避孕。
虞晚晚看着那卧室里堆积如山的计生用品,忍不住笑:“谢厅南,不知道的,以为你开成人用品店呢。”
“不能让小东西亏着。”
“你什么意思?”虞晚晚羞得扔过一个枕头去:“搞的我是那只狼一样。”
“发音错了,lang应该读四声。”
“谢厅南你无耻……”
笑着闹着,两人就会滚到一起,生命的种子,无声无息的发芽。
这是谁也无法拒绝的生命缘分。
这颗英勇无畏的“谢家小炮弹”,在虞晚晚24岁那年的冬天,谢厅南陪她在后海看了雪,又去泡温泉后,火速种下。
年节后,印壬开车,两人一起送想想念念去了幼儿园。
两个宝贝三岁了,分别用中英法三种语言道了再见,才听到厅南爸爸说了声“ok,放行”。
他看着身旁眉眼清冷的虞晚晚:“怎么了?话少,也不像平时那么粘我?”
虞晚晚被逗乐,踮脚,在他耳边悄声:“我例假两个月没来了。”
男人挑了挑眉,没说话。
只仔细的把人抱起来,上车。
虞晚晚悄悄观察他的脸,似乎没什么喜怒。
直到车子开出去一大段距离,男人说了声:“我得找咱那私人医生去,说是顶尖的计生用品,糊弄人呢。”
顿了顿,看着怀里的人:“晚晚,对不起。”
“嗯?”
“每次我都小心翼翼,就是不想让你再遭罪,实在不行,我去结扎吧。”
“不行。”虞晚晚否认的坚决,握住那大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