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血。”

“嗯哼。”卡芙卡没再逗弄成为黑猫的艾利欧，尽管她觉得这种机会来之不易，也足够有趣。

“星核猎手每次来，都要先杀我一波人吗？”

卡尔苍白的面孔没有任何的表情，似乎属下的牺牲都无关紧要。

“卡尔这次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这也在你的剧本里吗？”

“喵~”黑猫轻叫了一声，舔了舔爪子。

“这不重要。”他回答道，卡芙卡点了点头，望向对面的男人。

卡尔皱着眉头，眼前和猫说话的女人简直令人不可理喻。

而她似乎对一切都毫无畏惧之心，这样难以掌控的人，只能投其所好，否则她一定会让你感受到她令人发指的恐怖。

“我们赢了，卡尔。”

卡芙卡露出优雅的笑容。

“幻珑撤走了，倏忽也因为我而离开，除了那位将军，没有人能再干扰你的计划了。”

“你们的确赢了，星核猎手。”卡尔低着头，“按照约定，事成之后我会给予你们想要的东西。”

“这句话，你还跟我的另一位家人说过……是不是？”卡芙卡的笑容看不出深浅，这个在室内打伞的女人令卡尔忌惮不已。

“我没有暴露你的存在。”

“不，就算你不暴露，命运也会让他们知道我会去哪。”卡芙卡并不在意卡尔的苍白脸色。

“小鱼可是很聪明的，我一直都清楚。”

“果然是洛鱼吗……倒真是一个奇人。”卡尔闭上眼睛，“不具备人类的肉体，却有远超人类的坚韧灵魂，我从未见过混合地这么完美的魂魄。”

“是他努力了一次又一次，才为星核猎手打下了牢靠的基础。”艾利欧叹息道，“走吧，卡芙卡。”

“命运就是这样，无数次的巧合，才能排列出波澜壮阔的织线，一次又一次的重启，才能拥有对抗未来的勇气，不是么？”

卡芙卡像是在自言自语，卡尔却是听懂了她的意思。

他叹息着回到了房间里，那具被辐射腐蚀的尸体看不出往日的美貌。

“琳娜，如果没有绝灭大君，我们的星球或许会很和平。”

“我已经等待了许久，我迫切地想要再见到你一面，哪怕是一面也好。”

“哪怕是世界毁灭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