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两人此时都离长廊很近,就算壁灯的光线再弱,都足够两人看清彼此了。
苏维:“这里是什么地方?”
女人眼尾含着笑,瞥了苏维一眼,说,“这不是很明显吗?杜格尔酒吧的地下室呀。”
女人补充道,“噢,不对,准确一点,应该是地牢。”
“不是……”
苏维轻声开口,女人没等她解释,又开口堵住了她的话,问,
“怎么?你不会要问这个杜格尔酒吧是什么地方吧?还是外头那条街,是什么地方?”
“小丫头,你来这里之前,不就早该心知肚明了吗?”她没有转身,只是微微地侧过头,看了苏维一眼。
女人好像再极力展现自己讨人厌的一面,但不知为何,在苏维的眼里却都不是她表现出来的模样。
苏维没有在意女人时不时地嗤笑,低声问,“你们……”她的视线浅浅地扫过隔壁的疯女人,接着说,“你们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暗无天日的环境,密不透风的地牢,寒气逼人的温度,破败不堪的食宿。
这里的每一个要素,好像都存在着一种目的。
对于像苏维这样新来的人而言,不见天日的密闭空间,最能磨灭一个人的心性。三天,是一个刚好能让普通人心灵濒临崩溃的时间,三天期满,酒吧里的人再来将她们接出,也能恰到好处的起到一定的安抚效果,让来这里的女人,更好的服从。
女人淡淡地开口,说,“你不是已经猜出了个大概了吗?”
而对于在地牢里,和女人一样的其他人,已经是一个濒临废弃的存在。那么,失去了利用价值的人,又有谁,会去在乎她们呢?
女人捋了捋发丝,尽管地牢的环境肮脏,比起她的脸来说,她的头发意外地整洁,甚至看不出一丝凌乱。
她将背往身后的墙壁一靠,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才缓缓地开口,“这里的人…或者说这里的女人,被分成了三六九等。上等,长得好看,相貌有特点,乍一看就吸人眼球的,千挑万选出来,侍奉这个酒吧里的贵客的,当然她们的待遇也不会差,能赚到很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中等,长相一般,但足够听话的,有的会被分给来这里的嫖客,有的则会被这个酒吧里的大小管理者挑选走,运气也还算不错,至少不会混的太差…”
女人顿了顿,吐出一口浑浊的气体,接着说,“至于被关在这里的我、我们,则是这个酒吧形形色色的喽啰们的泄欲工具罢了。”
她的眼神有些恍惚,久久凝视着屋顶。
苏维垂眸不语,女人的回答比她的猜想还要具体,将这间大型酒吧的地下勾当以一种更为清晰的方式呈现在了她的面前。
思忖了片刻后,苏维才扭头看向女人,她伸手指了指隔壁的疯女人,问,“那她呢?她也算下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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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轻笑了一声,幽幽地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