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扭着并不灵活的脖子,在这偌大的场馆里找着些什么。
“父亲刚才陪客人出去了,现在不在这里。”
得知布兰德并不在宴席当中,林顿肉眼可见地失落了起来,但是他还是扯了一个话题,接着说,“苏维那丫头呢……还是不来吗?”
杜恩只是轻啜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笑道,
“嗯,她本来就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
平静的海面上,骤起了一阵狂风,耳边呼呼的动静,像是给了狐狸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那初见苏维时,若有若无的熟悉感,在此刻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归处。
“看来是彻底想起来了”
杜恩轻飘飘的语句,混在呼啸的风中,却意外地清晰。
狐狸的视线逐渐对焦,他看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猛地打了个寒颤,连连开口求饶。只穿了一件单薄衬衫的他,在这空档的甲板之上,被凛冽的海风吹得彻骨透凉。
杜恩对狐狸的声声求饶,不为所动,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往一边侧了两步,让狐狸可以直接看见那躺在血泊当中,被忽视了好一会儿的狗熊,说,
“你知道你把苏维关在地牢里的时候,你的这个手下对她做了什么吗?”
狗熊在狐狸出现之前,经历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折磨,他整个人无力地趴在地上,耳朵却异常地灵敏,他能听见杜恩与狐狸之间的字字句句,当然,他也明白,此刻的自己重新获得了在场所有人的焦点。
但这份焦点与注目,他并不想要。
狗熊用最后一丝力气,试图挣扎从地上爬起,但刚挣扎了两下,膝窝处就受了一记重重的踩踏,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跪在地上,肩膀处被黑衣人狠狠地摁住。
他的齿间溢出了沙哑的嘶吼,但垂死之人的嘶吼,是无足轻重的。
见状,狐狸心里对狗熊的所作所为已经有了基本的猜测。
他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开口道,
“他、他就是个地痞流氓,小时候被我从街上捡回来的,没什么脑子,只会凭下半身思考的垃圾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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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深吸了口气,强撑着和杜恩求饶道,“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和这种废物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