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后面的八旗骑兵更是用弓箭随意射击,避免那些百姓从两边逃跑,而尽可能让他们集中在一起。
弓箭如雨落,洒在百姓群中,周围一片惨叫。他们靠近城墙,跪在地上,高声哭喊,请求放他们入城。
老的满头白发,少的只有五六岁。不断有人中箭,身体不断抽搐,鲜血染红了地面。
城头士卒看着,面露不忍,拉弦引弓的手在颤抖。
唯有领将高声呼喊,说一切都是鞑子的错,城陷之后死人更多,以此让他们狠心继续射击。
云梯搭在城头,后面的清军赶走前面百姓,顺着梯子向上攀爬。他们之前都是明军,远胜于一般百姓。他们将到噙在口中,双手举着木制的盾牌,不顾一切的向上攀爬。
箭雨如雨点般落下,打在盾牌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不时有人中箭受伤,摔落下去,被后续弓箭射死当场。
礌石、滚木顺着梯子滚下,将爬到半空的清军砸落下去。配合着无穷箭雨,尽可能多的杀伤着敌军。
阿济格远远看着,微微蹙眉。
博洛上前,低声道:“叔王,这德州守军的战力似乎比天津那里的强很多。”
好像回应博洛的话似的,清军逐渐不敌,败退了下来。
两名清将回到阿济格身旁,单膝跪下请罪。
阿济格认识他们,他们是沧州归顺的明军将领。领头的姓杨,是名参将。阿济格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
旁边的亲卫上前一刀砍下,杨参将还未有所反应,头颅便飞上了天。
看着吓傻的另一人,阿济格冷声道:“没有攻上城头,他竟然还敢回来,该死的玩意。”
另一人不住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阿济格看着他,“你叫什么名字?官居何职?”
“小人,小人张天,现在是游击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