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蓉满脸不悦的瞪着云天河,道:
“既然是他们酒店的问题,你应该把我们送医院,然后找他们酒店要交代呀。”
谢东来附和道:“是啊。”
“你就这么带我们换了地方,回头他们肯定不认账了。”
“谁说不是。”陈慧蓉怒声道:“我们这罪不是白受了?”
“那么大人了,做事都不动动脑子的吗?”
云天河耸了耸肩,似笑非笑的道:
“你说的对,我做事确实欠考虑,不然怎么能那么轻易就给你们大几十万呢。”
听云天河提起这茬儿,谢东来和陈慧蓉顿时都不吭气了。
见他们哑火了,云天河嘴角勾了勾:
“放心吧,他们给赔偿了,回头我转给你。”
不把他们安抚住,回头这两口子肯定要去之前住的酒店闹,那自己的“谎言”岂不是就要被揭穿了?
云天河知道,这种事,他们两口子能做得出来。
云天河和谢轻语在客厅等了一会儿,谢东来和陈慧蓉就起来了。
等他们洗漱完,云天河陪着他们去餐厅吃了早饭。
吃完饭,谢轻语跟着谢东来和陈慧蓉回房。
云天河则借口出去转转,去了潘美月家。
开门的保姆昨天看到了徐玉英和潘美月母女俩对云天河的盛情款待,知道云天河是徐玉英的贵客,自然不敢怠慢。
把云天河请进客厅后,她赶忙去请徐玉英。
不多时,仍穿着睡衣的徐玉英,就匆匆从楼上下来。
她素面朝天,头发都还是湿的,应该是刚洗完澡。
云天河起身道:“大清早的上门,冒昧了。”
徐玉英笑着道:“云先生这是哪里话,您能来,是我们的荣幸。”
“我们家的大门,随时为您敞开。”
云天河淡淡的瞥了眼旁边的保姆,问道:
“这里说话方便吗?”
见状,徐玉英就知道,云天河是有比较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谈,急忙道:
“请您移步茶室,咱们用些早茶。”
虽然云天河还没有想起太多关于潘嘉裕的事情,但可以肯定的是,潘嘉裕是他的朋友,而且是过命的那种。
那么潘嘉裕的母亲,自然也就是他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