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往云天河那边靠了靠。
云天河伸手摁在谢轻语的肩膀上,目光冰冷的看向冯俊生,沉声开口:
“谢老爷子立遗嘱的时候,意识清醒,也没有任何人胁迫他。”
“他的遗嘱,是有法律效力的。”
“你要是不懂,可以去找黄律师咨询,别在这里咋呼。”
云天河语气越说越冷:
“不是谁声音大,谁就更厉害。”
他盯着冯俊生,满眼都是不屑。
“咩啊?”冯俊生斜眼看着云天河,“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谢轻语从地上起身,抓住了云天河的手,迎着冯俊生的目光说:
“他叫云天河,是我的丈夫。”
她把“丈夫”两个字,咬得很重。
云天河反手牵住谢轻语:“走,还有别的董事,等着你去报丧呢。”
谢轻语点了点头,跟着云天河转身往外走。
冯俊生厉声道:“老子话都还没说完呢,谁让你们走了?”
听到这话,站在门口左右两边的保镖,就靠往中间,将门堵住。
李靖武在旁边抱臂而立,满脸戏谑,没有一点儿要帮忙说和的意思。
云天河回头看向冯俊生,冷冷的道:“你什么意思?”
“我妻子既然拿到了谢老先生的继承权,那她现在就是这里的主人。”
“你上门做客,却纵容手下对主人无礼,你觉得合适吗?”
冯俊生冷哼道:“老子现在就是要跟你们说继承权的事情。”
“我怀疑这其中有猫腻,你们肯定是用什么方法胁迫了谢董事长。”
他夹着香烟的手指,朝云天河和谢轻语所在的方向指了指:
“今天不把事情交代清楚,你们休想踏出房门一步!”
云天河语气幽然:“要耍横?”
冯俊生呼着浓烟道:“老子就耍横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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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样”字出口的同时,云天河就已经闪身撞向了堵门的两个西装保镖。
随着“呯呯”两声,那两个西装保镖,同时飞出门外,摔到了院子里,惨叫出声。
冯俊生脸色一变,起身骂道:
“叼毛,你敢打老子的人?”
云天河冷冷的道:“我打的,是挡道的恶狗。”
见云天河动了手,外面院子里的那些西装保镖,纷纷朝云天河围了过来。
云天河紧紧牵着谢轻语,语气冰冷说道:
“冯董事,你确定,要在这里跟我拼个高低?”
他面露杀机,一字一顿:
“这里,是龙城!”
冯俊生的脸色,一变再变。
半晌后,他还是咬牙喝了声:“都退开!”
虽然并没怎么把云天河这个小年轻放在眼里,但他千里迢迢从南域来到龙城,哪怕猛龙过江,心里也毕竟没底。
所以,在搞清楚云天河的底细之前,他决定暂且忍耐。